扭过头看着我说。
“斯卡森大人,来来里面请。”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有些许怪异,他们没有问我那位送我来的雪橇夫去哪了,只是我知道也许批哈也死在了那片雪原,其他的狗不知道去哪了,也许被当做夜宵吃掉了。
我刚刚进去,就看到两个中年男女,在屋子的中间靠着火,有点惊恐的看着来着的几人,那位妇女看着我们不可思议,眼睛里的情绪在一瞬间达到了高峰。
双方人马对视。
下一秒
官兵失去了妈
中年男女失去了孩子。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从地板上渗出来的血液,我连忙看向那被踹开的门后,一个大概7,8个月还在地上爬的孩子,被突然踹开的一扇门打碎了脑袋。
我甚至看不清他痛苦的模样,看不清他内心是生死。
但是他已经死了。
只是那几个人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大骂了一句晦气。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
中年女人的情绪在爆的边缘。
一个男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
是愤怒,是不解,是面对死亡的喜悦,还是失去的迷茫。
我有点认不清自己的情绪。
只是面对男孩的目光,我没有任何感想,甚至连愧疚都无法产生,这些都太突然了,快到我都没有认清这个孩子死去的事实。
生死有命。
几个人没有说话。
“贱奴赶紧把你儿子的尸体打扫一下,要是玷污了外交官的眼睛,你全家都得上冰海之邢。”
“好嘞!”中年男人高兴的大喊一声。
立马叫婆娘去收拾孩子的尸体。
没有人悲哀。
他们天生就该如此对待吗?
他们只是默认了这样也是对的。
对于他们而言死去何尝不是一个解脱,但是他的妻儿老小呢?
一家子总是要活下去。
总不能因为一个孩子,把一家子的命都搭上去了。
男人把背挺了起来,不直。
因为挺不直。
因为他早早的就失去了人的傲骨,在人与人的言语中,在社会的阶级中,在自我的迷茫认知中,变成了一个
一个
牛马
一个任人宰割的牛马。
一个人如果变成了牛马,那就不是人了。
是牛马,是奴隶,是行尸走肉
是死了……
只是那几个人相视一笑。
就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一般,坐到火炉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