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今天睡得晚,先报上名。”程豫慈盯着电脑上不断刷新的网页说。
转正考试名额报名成功后,程豫慈点开特行局总局的举报系统,接着短暂离开座位,从卧室衣柜里取出一个锁着的小木盒,只有巴掌大小,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钥匙。
程豫慈拿着钥匙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U盘,那个U盘看起来很老旧了,上面一部分银漆都有点剥落了。
他插入U盘,在电脑上打开。
四十八个视频,个个设着密码。
程豫慈轻车熟路地准确锁定第五个视频,不用看内容,直接转格式,把视频转为音频。
为了更好处理,转成音频格式以后,他带上耳机从头到尾又听了一遍,把没必要的杂音剪掉,转到特行局总局匿名举报系统里。
看着屏幕上的蓝色进度条,程豫慈手指有点发麻。
他不知道这时候这么做对不对,但是他感觉不能再等了。
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时机更好了,有本事直接来这里搞他,反正遇上被人搞的事不是一回两回了。
收好U盘,电脑上的音频已经传输成功了。
程豫慈关掉电脑,回去睡觉了。
接下来两周里,程豫慈几乎是办公室阅览厅两头跑,不仅要好好地完成石谦毅下发的任务,还要挤时间备考转正,忙得不行。
所以他几乎没时间休息。
这还不是最令人头痛的,最令人头痛的是燕青和何辛哲
的关系——只要他俩在同一个屋子里,气氛紧张程度直接呈爆炸式增长。
燕青表现得还正常一点,但是何辛哲就不一定了。
他好像处于又懊悔、又气愤、又幽怨、又伤心的复杂情绪叠加态中。
何辛哲又是那种死鸭子嘴硬的脾气,说出的话硬邦邦的,搞得燕青一头雾水而且非常气愤。
“我现在看见他就想把他头锤爆!”下午接近下班的时候,燕青终于爆发了,她拳头握紧,手背上青筋暴突,一边说一边爆锤着她办公桌上的出气猪。
“不给我文档,又叫我明天早上把工作赶出来,真是有病!”燕青愤怒地双手抱起粉色猪,高高举起又重重地摔在办公室地板上。
程豫慈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敲击着鼠标,尽量不发出一点音。
幸亏何辛哲不在现场,程豫慈默不作声地想。
“这不是有好的一面嘛,至少能看清何辛哲对你怎么样嘛,你看当时他的脸色。”李淑仪安慰道,停下手里的工作。
“对啊,他就是嘴硬,心里越这么想嘴上就怎么反着来,我看啊,他还是在意你的。”沈禾用手拄着下巴说。
“啊是是是,天天给我话头子,工作给我穿小鞋,”燕青背着何辛哲阴阳,“我跟你们说,我要是以后跟他有戏,我就是脑瘫。”
李淑仪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之前的精力不就白费了嘛。”
“就当是喂狗了!”
李
淑仪感觉程豫慈现在沉默非常的不称职:“程豫慈,你说句话啊!”
程豫慈被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下。
这……现在这个情况他能说啥啊……
“我也没有这种经历啊。”
“那你从男人的角度分析分析何辛哲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啊?”沈禾问他,看她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程豫慈再支支吾吾就要对程豫慈用刑了。
程豫慈有那么一刻大脑宕机——他的确是男人,但是不会读心术。
“……”
程豫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