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鹏看着马占山,
想看他又有什么事情要讲。
“冷老弟,
老话说的好,
来而不往,非礼也。
哥哥我收了你这么重的礼,
无以回报呀。
你受点委屈,
咱们拜把子行不?”
“啥?
和你拜把子?”
“哥哥我感觉和你对脾气,
咱就来个忘年交。”
“算了吧马司令。
您可是堂堂黑省主席、总司令。
我能,
说好听点儿,
是一支义勇军的司令,
哦,
这司令还是自封的。
说不好听的就是个绺子山匪的头目。
你可拉倒吧。”
“谁他妈敢说你是绺子是土匪老子崩了他。
这么着把兄弟,
咱先拜把子,
拜过摆子后,
哥哥我立即给委员长拍电报给你要官儿。
平兄弟你的功劳,
怎么的也得给你要个旅长、师长。”
冷天鹏一听连忙把头发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国民党的官儿绝对不能当。
你老蒋给不了我钱也给不了我人马,
自已没事顶着你一个空名号干嘛?
是准备剿共还是咋滴?
不当,
这官儿绝对不能当。
谁的官儿咱都不当。
五官一身轻,
不用管他什么纪律什么章程,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马司令,
您可饶了我吧。
我想当官的话,
跟着大部队跑就得了,
何必去钻老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