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比尔此刻同样满腹疑惑。
这究竟怎么回事?
长颈鹿男未答,此时安比尔才现,自己身处旅店房间,长枪置于远处桌案。
“等等,旅店?你对我做了何事?”她惊慌道。
安比尔曾闻女子醉酒遭人欺凌之事,她误以为自己亦遭此厄运。
长颈鹿男慢条斯理:“变性手术——”
“我并未变!”
“……你摸摸头,是否有熟悉之物消失?”
安比尔半信半疑伸手,现头顶光环已无。
“开玩笑吧……”她本能欲从包中取镜,却现包也在桌上,顿感疑惑。
长颈鹿男默默取出己用之镜,递予安比尔。
她谨慎接过一照,果然不见了!
“我的光环,消失了……”安比尔震惊片刻,随即闭目,两分钟后,突兀大笑。
“哈哈!它消失了!”
并非所有拉特兰人都钟爱头顶光环,固然高雅,但夜深人静,入睡时,此物足以刺瞎双眼。
如安比尔这般刺客,若不以布包裹光环,夜行任务时,那耀眼的光环犹如车灯,目标尚未靠近,已被现。
安比尔狂喜之时,长颈鹿男自臀部掏出她的光环。
她的笑容停滞。
此刻,无数疑问充斥脑海:“他从何处取出?臀部?我的光环如何会置于彼处,他是如何塞入的?且说回来,为何我的光环在他手中,为何我会在此房间,我是谁……哎,不对,我没失忆。”
长颈鹿男深情望她,递出光环。
“这是你的益达……不,光环。”
“不,这不是我的。”安比尔僵硬笑道。
开玩笑,她才不要这东西,毫无用处——除了照镜子与夜间免开灯。
“不,是你的。”
“是你的。”
“不是我的!”安比尔喊道,跳下床,躲避光环靠近。
长颈鹿男起身。
“八方光轮!”他喊出莫名招式,抛出光环,安比尔无论怎样闪避,光环始终追逐,最终安然回到她头顶。
安比尔欲哭无泪。
“为何?”
长颈鹿男轻笑,摘下头套。
秦恩指指自己,喊道:“因我所为!”
安比尔面色苍白。
“……请问你是?”她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问。
秦恩一怔。
气氛微妙,秦恩指自己的手势未收,干笑着的安比尔,仿佛真失忆,两人隔着床,就这样呆立相对……
“你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