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辛脸皮薄,叫不出口。但没关系,有人脸皮厚。
这下流氓耍地名正言顺,摸哪儿都是理所当然的,祝辛恐慌极了,哀哀求饶四处翻滚着躲,被追上来挠痒痒占便宜,程林像个幼稚鬼:“快点叫,叫了就好说!”
祝辛衣服快彻底被扯掉了,无奈,他只能忍辱负重喊了一声。
程公子掏了掏耳朵有点嫌弃:“什么?没听清。”
“……我叫了。”祝辛瘪嘴不满,“你还是很讨厌。”
程公子黑了脸:“谁讨厌?”
“……你。”
成,这小破孩听不懂威胁。
程林森森冷笑,拖着祝辛膝盖往回来扯:“咱们好好算算帐,到底谁讨厌。”
祝辛翻身要跑,下意识就背对了程林,却不料露出更危险的姿势。
于是他很快被整个压住,程林家居服的抽带硌在尾椎下的缝隙里都能感觉到。
程林放肆的威胁就在耳边:“谁讨厌?”
“我要穿衣服!”祝辛做最后的挣扎。
“呵”程林冷笑。
大概到了走投无路的绝境,不屈服就要被办了。祝辛脸埋在粗糙的沙布里,声音闷闷传来只好认栽:“我讨厌。”
是他口是心非不知道感恩,是他。
程林冷哼,显然不够。
祝辛在下面扑腾几下要翻身,翻到一半意识到自己确实很危险了,因为程林好像……
危机感浮上心头,他无视掉程林越来越危险的目光,抱住程林脖子乖乖叫了老公,然后手臂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说实话,祝辛的识相来得有点晚了,不解决一下可能会出问题。
程公子拿自己稀缺的信誉颠了颠,觉得没必要,舔着牙准备跟祝辛协商一下短暂地毁个约,还没开口,年夜饭到了。
开个门的功夫,祝辛手忙脚乱穿戴整齐,搓着被抓花的脸退热。
酒店的人在餐厅摆弄,火气未消也没办法,气氛已经没有了,只能先吃饭。
吃过饭很快就要到午夜了。
最后一盘菜是饺子,程林给他们两个碗里分别放了四个,祝辛摇头:“我吃不下了。”
“不用吃完,讨个彩头。”放下筷子的程林端起桌边度数很低的红酒给祝辛倒了一杯,作势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