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冷漠爷爷,夏临渊顿感陌生。也是这一刻,夏临渊才明白,人,都是两面性的生物。
当你对一个人下定义的时候,那么就要做好他跳出定义的准备。
。。。。。。。。。
最后,夏临渊妥协了。但是没有去学校,因为夏临渊学的太前了,八岁,已经学到初中水平了。
后来
父亲也变回原来的父亲。
爷爷也变回了原来爷爷。
如果不是肿胀的脸庞隐隐作痛,夏临渊还以为那只是早晨所做的一个噩梦。
两天后,爷爷收到一封信。说了一声去见老友。便离去了。
善于观察的夏临渊,清晰的认识到,爷爷在撒谎。
因为爷爷的眼神没有波动,语气也没有喜悦。脸上挂着的笑容没有带动眼角,那是经典的假笑。
但是夏临渊已经不想去揭穿了。
他要证明自己长大了,要证明自己的生活他自己可以做主。
因为揭穿别人的谎言而沾沾自喜那是小孩的乐趣。
他不会去做了。。。。。。
时间啊,它又在流逝了,它形状像是一条弯弯河,手指轻轻触碰它,它会绕过你……继续流动。
不能唱戏啊……好无聊。
三个星期过去了。
爷爷还是没有回来,父亲在村里教书,我偷偷唱一下没事吧。
“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
尖锐但是优美的歌声从夏临渊传了出来。
夏临渊坐在爷爷常坐的摇椅上,忘我的唱着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
一个穿马褂的光头站在他家的菜园子边上。望着自家的屋子。夏临渊他不是村子里的人,于是出声问道:“你是谁啊?在我们家前看啥!”
光头的马褂没有扣紧,一阵风吹过还能看到里面的八块腹肌。
光头挠了挠头,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纸看了一眼,随后喊道“我叫张予德,请问夏长河是住这吗?”
找我爹的?
我爹这么儒雅的一个人还有一个糙汉朋友。
不不不,不能再下定义了。
谁也不能相信!
能相信只有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心。
夏临渊摇摇头,排出心中杂念。对着张予德喊道:“是住在这里。不过他在忙,您先进来坐会儿吧。”
“好!”
张予德应了一声,就走了过来。“小伙子,戏戏曲唱的不错呢。”
夏临渊也从摇椅站了起来,将张予德迎了进去。“谢叔叔夸奖,希望您一会儿不要给我爹说。”
“放心!我肯定不会说!”
见到张予德信誓旦旦的保证,夏临渊也松了一口气。
“您坐着歇会儿,我去给您倒一杯水。”
夏临渊说着,便走到墙角提了提暖壶,拿提起那个最满的壶给张予德倒了一杯。
“谢谢啊,你是夏长河的儿子?”
张予德接过水杯,随后问道。
“是的。”
“他把你教育的挺好啊,这么懂礼貌。”
张予德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狠狠弹了一下“你看看我家小子,跟你差不多岁数!天天就tm知道气我!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