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华宁偏着头不怎么相信俞岱岩能够把持得住自己,她可还记得两人重逢的第二晚,自己差点就被吃掉了。
“宁儿,能让我没了自制力的,约莫也仅只妳一人而已,妳有什么好担忧的?”俞岱岩没错过华宁眼中的怀疑,无奈地将华宁环在怀中,殷殷诉说着自己的无辜。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这两日应该不大抽,原文不必占位子的时候,让童鞋们来看一点柔之前有想到但没能编入正文的小片段。
重逢后的隔天,俞岱岩仍是心有不解地问华宁:“既然当初就知道师父有意为咱们作主,妳为什么不愿留下来?”
“因为…他老人家曾问过我什么叫童养媳,我还笨笨地回答了。”华宁无辜地回道。
“童养媳?这跟妳留下来有关系吗?”俞岱岩仍是一头雾水。
“当然有关系啊!童养媳从小就是男方家的媳妇,等到年龄大了,只要一桌菜就能把两个人送作堆,圆了房,从此以后便是夫妻了,张真人他的意思不就明摆着打算按那模式做吗?到时候,我不但嫁衣都没得穿,连拜堂也省下了,那多亏啊!”华宁不满地瞪着俞岱岩。
“妳多想了,师父怎么可能委屈妳这么随便就成为我的妻子?”俞岱岩无奈地叹道。
“哼!我百分之百肯定,要是我不走的话,他老人家绝对会这么做的。”华宁嘟起小嘴,信誓旦旦地道。
次日一早,华宁虽是浑身不适,仍旧拖着酸软的身子要起来妆扮整衣,准备去拜见张三丰,而俞岱岩却已早她一步醒来,又是端水又是挑衣服地伺候着。
“你这是在忙什么?也不怕等等让人见着后笑话你,我自己来就成了。”华宁坐在床边正扶着床柱想要起身,看着俞岱岩忙前忙后的样子,自然觉得贴心不已,不过总还记得替他留点颜面。
“妳真的能吗?怕是这会儿连站都成问题了吧?”俞岱岩狐疑地望着华宁,他分明记得昨晚有人差点连动都不能动的,而且后来…咳…不是习武的身子总是比较弱一点。
“谁说我不能站的…啊!”华宁嘴硬地说着就想起身,偏偏才一站起来就一阵酸疼从腰际袭来,跟着腿一软又跌坐床沿。
“妳看妳,连跟我都要顾及这种没必要的脸面吗?”俞岱岩连忙大步上前扶住华宁坐下,小心地揉着她的腰。
“没有,只是不想你做那些事,那本就不该是你做的。”华宁顺势趴在俞岱岩肩上,低声回道。
“有什么不能?咱们夫妻俩的事,难不成还要做给别人看?何况不过是些微琐事。”俞岱岩轻吻一下华宁的发丝,柔声道。
“三哥,我很开心,能看到你好好的,真的很开心。”华宁双手环上俞岱岩的腰,没来由地冒出一句话来。
“傻丫头,没有妳,我又怎么能有今日的?”俞岱岩略带疼惜地轻拍华宁的背。
两人正是温情脉脉之时,外头忽然传来声杀风景的声音,华宁听着似乎是清风的叫声,撇了撇嘴,道:“这清风怎么两年不见,还是这么没眼力。”
“这院子里的事本就你们俩做惯的,妳离开后,他虽然让我令去同其他师兄弟一起住,不过还是偶尔会过来打扫屋子。”俞岱岩在华宁的双唇轻触一下后,笑着解释道。
“让他等一会儿,我总要先梳妆打扮一下才好见人。”华宁揉了揉腰际,感觉已是好了许多,便起身说道。
“我帮妳梳头。”俞岱岩跟着华宁来到梳妆台前,站在她身后拿起梳子梳理起她的秀发。
夫妻两人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步出房门,站在院子里的清风看到俞岱岩身后的华宁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总觉得华宁很像某个人,可又不敢说出口,毕竟这事太过匪夷所思,暗想难道师父当初真的对明月有什么想法,所以才会连娶回来的师母都跟明月长得那么相像。
“清风,你在想什么?”俞岱岩牵着华宁的手走到清风跟前,发现清风正在神游,不免皱起眉头问道。
“没…没什么,师父,师母,早,太师父和几位师伯师叔已经在紫霄殿等候了。”清风连忙摇头说道。
“嗯!宁儿,走吧,让师父他们等久了可不好。”俞岱岩点点头,回头和华宁说道。
“哦!”华宁看着清风明明一脸纠结却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心里憋笑着想,俞岱岩既然没跟他说清楚自己的身份,那自己自然也不能现在就跟他明说,只好先对不住他了。
紫霄殿上,除了张三丰和宋远桥几人外,连宋青书也来凑热闹,在俞岱岩和华宁向张三丰敬过茶后,又向宋远桥和俞莲舟敬茶,然后才是张松溪几人的见礼问安,最后上前的宋青书盯着华宁看半天后,却突然蹦出一句令华宁气闷的话。
“好奇怪,俞三叔怎么会看上妳呢?长得既没我娘漂亮,也没有丁姑姑和李姑姑她们好看,真是可惜了俞三叔的堂堂相貌、一表人才。”宋青书皱着眉,扼腕地道。
“青书,你在胡说什么!还不跟三婶婶道歉。”宋远桥立刻不悦地斥喝道。
“大哥,没关系的,小青书,你难道不知道吗?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三婶婶我啊,虽然当不成漂亮的女人,不过小人肯定能当的,只是居然让你觉得三婶婶长得不能入你的眼,还真对不住哪。”华宁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笑容,只是多一丝阴侧侧的诡异。
“三嫂,这话好像不是这么解释的吧?”殷梨亭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