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俞岱岩看着华宁跑走也没追上前去,但是看着华宁的态度似乎没打算和他回武当…,一时间又是愁眉不展地往会客厅走去,心想莫非她不能离开这里吗?不知道四弟问出什么结果没有,也忘记问这两年宁儿都在哪里落脚,日子过得如何…自己果然还是粗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洞房花烛夜一定要写那个啥的,这不是几个字就解决了…(某人厚脸皮地自豪中~),话说,其实古人闹起洞房还真是一点也不含蓄啊!据闻甚至有些残暴,有兴趣的童鞋可以去查阅一下。
好吧,为了安慰童鞋们受到惊吓的小心灵,明后日将有更激荡人心的jq浮现…。
欧阳修的南歌子,原文如下: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据说写的正是新妇夫妻的相处情况,贴切不?
最后…某柔恨写如何施展武功啥的情节,若写不好,请参照金老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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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柔听到童鞋们滴呼唤,于是悲催地又回来了,原文暂放下方,供各位解馋之~~。
迷糊
俞岱岩一来到会客厅大门外,等在那里的张松溪和殷梨亭就快步迎上前来,殷梨亭急切地问道:“三哥,那个小姑娘真是明月吗?”
“那位姑娘的名字应该叫华宁吧?三哥可知道明月原先有另外的名字?”张松溪似乎想先确定有没有认错人。
“我知道…先前曾从她留下的册子里看到过她写着这个名字,华宁确实是明月没错,不过…四弟可有问出什么消息?我刚看她似乎没打算跟我们回武当。”俞岱岩有些忧心忡忡地道。
“这样就没错了,只是现在三哥若想带华姑娘回去恐怕还真有点困难,她如今是陆家二老爷的义女,那对老夫妇膝下无儿无女,对华姑娘甚好,而且…也不晓得听到了什么闲言,对咱们好似有些排斥。”张松溪无奈地说道。
“怎么会呢?三哥为了找她,自能下山后就没有放弃任何希望,更别说那一年他的日子过得多么辛苦,那陆家是什么来历?难道能绑着华姑娘不放人吗?”殷梨亭不解地问道。
“那两位老人家如今也在这里?”俞岱岩想着这事自然是要当面问个明白才好,他明白华宁的性情,既然那对夫妇待她如亲生女儿般,华宁必定不会轻易抛下两老。
“是啊,不过还有一件事…就是…我打听到个消息…陆家两老和华姑娘住进来时,身边另外带了一个刚周岁的小女娃,三哥,我觉得你还是…。”因为杨不悔的身份还未正式公开,暂且只有杨逍的几个亲信知晓,张松溪自然打听不到,便有些担心是不是华宁曾遇到什么事,不然哪来的女娃?
“四弟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俞岱岩虽然对那孩子的来历有一丝猜测,但是在这时候却是不宜明说。
宴席之后,众宾客均乘兴而归,只剩下武当和峨嵋的几个人尚未离开,杨逍看着几个人,道:“丁姑娘和贝姑娘今日陪着晓芙一日也累了,两位若不介意的话,就暂且留下来住几日吧。”
“好呀,我正想着多陪纪师姐几天呢,不然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她了。”不等丁敏君说话,贝锦仪就急忙地应允道。
“贝师妹…,那我们就打扰了。”丁敏君瞪了贝锦仪一眼后,才向杨逍回道。
杨逍便叫人领丁敏君她们去已经安排好的房间休息,然后才又看向俞岱岩他们三个人。
“俞三侠见到她了?”杨逍看似询问实则肯定地对俞岱岩说道。
“是,俞某尚未向杨左使道谢,若非您好意相邀,只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俞岱岩拱手回道。
“我可是冒着让她埋怨摆脸色的危险送喜帖去,而且看来你们也是要留下住一阵子吧?陆老好不容易才认个女儿,舍不得她受点委屈,华宁在武当住过几年的事,我也跟他们提过,因为华宁那时对你们有所隐瞒,他们以为你们会找华宁的麻烦,如今你若想带那丫头回去武当,自然还得两位老人家同意,否则华宁的脾气…你应该比我了解。”杨逍摇头轻笑道。
“杨左使这般具聪明才智的人,也会怕华宁一个小丫头,实在令人很难相信。”张松溪有些惊讶地道。
“方才你们没看到吗?那丫头连我的洞房都敢闹了,我能不怕她?”杨逍一点也不在意地说道。
“宁儿…都是让我宠坏的,还以为她下山后会收敛点,没想到…。”俞岱岩这会儿才想起某人刚刚在新房里的表现,顿时一脸黑地说道。
“俞三侠,我想华宁从来就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而且她的性情也不见得真如你我所看到的那样粗枝大叶,你们的事,杨某也是能推敲出几分,所以我必须告诉你,若你是真心待她,我当会帮你说服陆老,如若做不到…,不管武当派的人曾说过什么,只要华宁不认,我杨逍就会帮她到底。”杨逍突然一脸慎重地说道。
“杨左使多心了,不说先前家师早已应允我和宁儿的婚事,就是没有,俞某也从来没真想过放弃她,那次迫她下山的确是我想得不够周全,也低估宁儿固执的脾气,这样的事情我自不会让它再发生的。”俞岱岩亦是一脸凝重,极为严肃地回道。
“杨某知道武当诸侠向来信守承诺,俞三侠的话我也暂且记下,待明日俞三侠见过陆老后,也许很快又能办一次喜事了。”杨逍闻言立刻又换个脸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