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期间,小村子的空地上有准备一些如舞龙舞狮活动,陆老爹带着陆大娘出门拜年之时,就叫华宁没事也去外头走走玩玩。
来到空地上,已经有不少村人在那里谈天说笑的,华宁虽然才来不久,不过这里的村民并没有多少排外的心思,看见华宁到来都是一笑带过,而华宁原就没打算和这些人多谈,看到众人这样,她也乐得轻松,总比要应付三姑六婆好多了。
“华姑娘,妳也出来玩啦?”庄文有些脸红地小跑过来,对着华宁笑道。
“是呀,反正没什么事就出来看看热闹。”华宁笑着回道。
“要不要我陪妳四处看看?”庄文汉想着华宁才来村子不久,肯定不少地方没去过,便好心地问道。
“还是不必麻烦了,我只是四处走走,等等就会回去。”华宁看着庄文汉背后不远处有个小姑娘正满脸妒意地看着她,想想还是不愿惹什么麻烦,也不想庄文汉有什么误解,便婉拒他的好意。
“好吧,那妳自己小心一些。”庄文汉有些失望地说道。
“嗯。”华宁点点头就往另一边走去,再回头时就看到那个姑娘拉着庄文汉一直撒娇着,而庄文汉有些无奈地低声哄着,她只是轻轻一笑,便回头不再多看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笨柔碎碎念(太忙的童鞋可跳过):
每次看到某些文中的女主周旋于两个以上的男人,好像这个很好,那个也不错的感觉,老实说心里总是万分……,更别说若还用上了身体去做任何事时,柔都会想当下骂人(绝不会好听的那种),有时想想啊~不晓得这算不算一种缺点,因为这样,所以柔永远写不出那种朝秦暮楚(?)般的女主,好在柔知道跟柔有一样想法的还不少,于是尚且能淡定地天马行空下去。
而柔能写出来的部份顶多顶多就如同今日的酱油君一样,只会在女主的生活中不留痕迹的路过,至于其他…只能说实在无能为力啦。
牵挂
寒冬之夜,武当山上依旧是那样冷飕飕的寒风,只不过这般的天气对习武多年的人来说一点也没有影响。
俞岱岩刚和众人吃过年夜饭后,便一个人悄悄地走到后殿门外的凉亭里独坐,手边一壶温热的酒,暖了手亦热了嘴角却怎么也暖不到心里。
“三哥,你怎么一个人偷跑出来了?”身后不远处传来莫声谷的叫声。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闷而已。”俞岱岩头也不转地回道。
“借酒浇愁愁更愁,三哥这又是何苦?”张松溪跟着过来,后面还有殷梨亭和俞莲舟两人。
“已经好几个月了,她一点消息都没有,叫我怎么能不担心?”俞岱岩一想到竟然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一个弱女子,便觉得心中千愁万绪,一会儿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一会儿又安慰自己她是那么聪明的小丫头,连自己都能让她瞒住那么多年,肯定不会有事才对。
“三哥就算再忧心明月的安危,也不该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你的身体极不容易才大好,如今正当该好好重拾昔日武艺的时候,你不是说了等你武功恢复便要下山去寻她的?你总不想因为贪杯误事吧?”殷梨亭劝道。
“是啊,而且我现在已经可以下山去啦,我也会努力替三哥把人找到的。”莫声谷连忙点头附和道。
“这几个月我走访各地时,未曾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只除了纪姑娘失踪,灭绝师太命派中弟子们下山寻找她的下落,也许明月本不算江湖中人,所以和武林人士没有接触,倘若要一一寻访各地的一般人家,确实需要些时间,除非明月自己愿意回来。”张松溪亦说道。
“恐怕她是真不愿意回来了,不然为什么我明明告诉她在山下镇子住着便好,她却宁可走得远远的,还连点消息都不肯捎回。”俞岱岩又喝了一口酒后,落寞地道。
“也许是她以为…三哥那时会叫她走是因为讨厌她?贝姑娘说女孩子就是心思多,咱们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们也能拐弯抹角地纠结好久。”殷梨亭小心翼翼地说道。
“有可能吗?若说她以为我讨厌她还比较可信,三哥对她那么好,又怎么会让她那么想呢?”莫声谷挠了挠头,想不透地问道。
“那自然是因为身份不同,想法也就有所差异,三弟向来由着她行事,她也总以为不论做什么事,三弟都必然不会苛责于她,哪知有一日三弟竟会突然没预警地就叫她下山,她能不难过吗?而你平日和她吵闹惯了,她当然不会觉得你对她说那种话有什么意义。”俞莲舟解释道。
“我曾向她说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开口让她离开的,偏偏最后还是我毁了对她的承诺,她的心只怕早就被我伤透了。”俞岱岩自责道。
“唉~不管怎么说,只要没有找到人或得到她的消息之前,三哥都不该放弃希望,明月不像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见易思迁的姑娘,或许只是不敢或甚至不知道怎么回来面对你罢了。”张松溪再次安慰道。
“我知道,所以我一定要亲自到她面前跟她说清楚,还要带她回来到师父面前完成我和她的婚事。”俞岱岩在说着话的同时,眼底散发出耀眼光芒。
深夜时分,众人渐次散去,俞岱岩也回到院子里,一踏进院内就习惯性地往华宁昔日住的小房间走去,屋里摆设依旧,只是原来那股香气早已经飘散四溢,不留下一点痕迹。
寂静无声的空间里突然传出一声低微的叹气声,那是俞岱岩手握着未完成的荷包呆望之时,忍不住溢出的喟叹,他知道这不该是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所为之事,然而华宁一日没有消息,他便一日不能安寝,忽又想起华宁一上山没多久就养得圆润白胖,看着好像挺壮实的,可是他却明白华宁有多么畏冷,这样寒冷的天气,也不晓得她有没有把自己照顾好,去年此时不过是一小盆冰水就使她卧床数日,如今到了外地,她真的能过得比较好吗?俞岱岩随意一想后又一阵忧虑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