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榆林来汇报的事有关照君三年前的薨世。
半封出自陈家家主的信件,上面印有燕的章纹。
内容已经有些模糊,勉强可以看出和照当年交出的一笔巨款有关。
再加上三年前,照帝是在边关的出的事。
一向身体健康的帝王怎么会突然死于急病,且死状十分的离奇。
赤鸢陷入了沉默,她的父亲可能不是一位好的君王,但他是一位好父亲。
“小鸢儿去了那里,要好好和同门相处”
印象里的父亲因为母亲的离世身材有些走形,但他依旧强撑着送走了她,“照虽然不是大国但只要爹在,你随时可以回来。”
幼时离家,对父亲的记忆只剩下聊聊只言片语。
直到他忽然离奇的逝世,彻底打破了照一直被粉饰的表面和平。
照国上下因为三年前的朝政变动,世家越加的强盛,而新的人才却始终无法供上。
夜色浓重,赤鸢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名册,盯着面前的烛火呆。
该怎么破局呢?陈家是不是真正的凶手?左使又是不是利用机会想要铲除来自武将陈家的牵制?
赤鸢脑袋隐隐作痛,就感觉到有一条毛茸茸挤进了她的掌心。
凌缁北在她面前总是喜欢用半妖的形态。
在她旁边两寸处和她并排而坐,双手环胸目不斜视的样子,看起来克制又守礼。
只是那条蓬松感十足的大尾巴,在她的的指缝间穿梭、攀缠,暴露了主人的不正经和想贴贴的心思。
赤鸢恍然觉原来他很久以前就是这样,那时的凌缁北在她眼中,只是看起来可靠又单纯的合作伙伴。
在野外时,凌缁北时常会抱着她穿过一些被尖刺围绕的荆棘。
现在想起来每次都是他主动提议走更快的路,而那种路不是荆棘就是湍急的水流。
一开始她还可以勉强跟上,渐渐地便完全体力不知。
体能为负数的赤鸢最终只能老实趴在他的怀抱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默默把脸埋在他胸膛上。
一边内疚担心着造成负担,一边用袖子替他擦掉汗水。
真是只色色的狡猾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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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可以,要想办法。”
赤鸢的手收紧,夹住那条欲求不满到处作乱的尾巴,另一只手则贴上去胡乱的撸了一把,全做安抚。
凌缁北狐尾猛地一抖,尾尖勾起晃动,毛毛炸开像是绽放的蒲公英。
白色大尾只爽到了一下,贴着着手腕内侧不依不饶的缠上那只敷衍的柔夷。
老婆就在眼前却不许他贴贴,狐耳变成了飞机耳。 “鸢鸢不需要办法。”凌缁北高大的身躯靠了过来,暗金的眼睛里掀起了欲色的风暴。
温柔暗哑的声音搅弄着听觉神经:“你可以随意的利用我。”
他的舌舔上赤鸢的耳骨,“只要鸢鸢不抛下我。”
赤鸢被他舔的浑身一热,从脸到脖子顿时要燃烧起来。
可一想到他晚饭的时候按着自己灌酒,还当着师兄的面自作主张。
她就不想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赤鸢的眼里闪过狡黠的光,“你今天欺负我,还两次。”
她抽手摸上脑袋上的带,用力一拉,黑如瀑布般洒下。
赤鸢拉过凌缁北那双线条流畅的手臂,抓着他的手腕绕上黑色银纹带。
缠了几圈确保记结实后,还绑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总是被他那条尾巴绑住,今天也要让他体验一下。
她贴着他的身子,手指点上他的胸膛命令,“你,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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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鸢鸢要做色色的事情了,下章红酒冰块p1ay
祝大狐狸好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