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心情很好,今天醒的很早,四点零几分的时候我被惊雷吵醒,窗外雷声大作,暴雨倾盆,我有点好奇这雨是现在才下,还是说是从昨天一直下到现在,之后我打开手机开始看小说,原本以为到五点的时候自己会睡一睡,但是没忍住,一直看到了现在。
现在是周四晚上,我刚刚想到白天生的一件事,问题出在我身上,加入换做其他人的话可能都不会有此疑问,但是我因为心虚的原因就很自然的想要问一问,这儿恰恰能反映出自己存在的问题
这时已经是下周一了,南昌这边的雨已经下了有一星期了,我们原本要测的一千米也因为下雨已经延迟了快一个月,说出来我都感觉有点魔幻,江西这边雨多,每次星期二要体测的时候,都是阴天,上次我们也是冒着小雨把引体向上给测完了,这里不得不服老师的先见之明。
五一之前我去医院看了看自己的腿,那时医生说九天能好就不错了,结果真让医生说中了,今天都十七号了,我的腿有时还隐隐作痛,真不知道这个什么时候能好,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这几天要体测的话我就和老师请假,这样是真的不适合跑步。
星期天吧,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尽管我打着伞,但是到教室的时候衣服和书包还是不可避免的湿了,这也让我下定决心换一个大一点的伞,新买的伞星期很快就到了,正好今天下雨,试了一下还行。
上个星期五,我们的英语听说课结束了,听说课的考试就是两个人一段对话,我和陈一组,因为我很懒,也就是星期四的时候才把对话编出来,星期五中午我们背了背,到了下午我们就开始去跟老师表演了,我是完完整整背下来了,但是不知道陈是什么情况,卡词了,老师给俩我们八点五分,就这样,我们的大学英语课结束了,这也是我们大学最后一次的听说课,搭了大三就没有了,有些可惜,没能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也就是这几天,听说ah那边出现了一个感染者看,去过合肥,所以我把自己的行动轨迹上报了上去,不知找会不会有啥影响,其实这几天过得挺迷糊的,因为现了一本不错的小说,所以这几天没事的就在看小说,上课看,下课看,路上也看,好多事情都没有关注,所以上星期在我脑中没留下多少印象。
今天是星期一,上午是满课,只记得在英语读写课上我和班长一起开黑,之后自己一个人回来,谈到一个人还来,我想到一件意思的事情,之前做试验的时候不知道我是怎么和队友聊起了老徐,他们说每次做完实验老徐都会等我,但是我上完课或着做完实验一般都是直接溜,这样说很客观,给人的感觉就像我是一个薄情寡义得人,e,我却是可以等等他的,但是我认为没必要,我的目标是食堂,老徐晚上是不吃饭的,所以他的目的地是寝室,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像每次去上课的时候我都会去找他,一起去上课,路上我们可以聊些有的没的,但是回来的时候我们不同路呀,如果我在等他那我去食堂就晚了,晚一步不知道前面要挤多少人,虽然我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这都改变不了我先他而去的事实。换个方向想想,如果我等等他的话,其实也没啥,只不过我们路上有有啥好聊的呢,我不愿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一点都不想。
老徐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这几天我能感觉他的情绪总体比较低落,他之前说自己有抑郁症,我不置可否,每个人都会有一段时间不在状态,我之前也有过,但是他坚信自己有抑郁症,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我又想起另一件事,高一的时候周跟我说他有神经病,我是信的,他当时怕我不相信他还说有医生出具的证明,我当时跟他说有机会带给我看看,他只说好却一直没带给我看,虽然我没见到但是经常拿这事调侃他,我是真的信,他确实符合。前段时间听说他专升本了,被南京理工大学录取,挺不错的。
今天下午,我之前从一点睡到了三点半,醒来时脑子昏昏沉沉,只是记得要把卫生打扫干净,出去的时候去叫老徐,老徐寝室没人理我,我以为他们不去上课呢,又想起水卡没带回去把水卡带上,路上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耶罗,和他们一起去上课,路上我想起了下午做的梦,有些血腥诡异,梦中我和几个同学在一间教室里考试,其中一个同学贿赂了监考老师,监考老师就帮助他作弊,只不过作弊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他们拿出了斧头锯子,在大家的协作下把监考老师的头锯了下来,安装到了作弊同学的脖子上,这种作弊方式有点另类呀,梦中的我居然还是他们的帮凶,有点丧智。
下午的形势与政策非常的不友好,原本我们抖机灵坐在了在后一排,但是没想到迟到的老师直接让最后两排的同学坐到了前面两排,,行吧就坐在前面听了两节课,坐在前面刚坐下,没想到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陈对我说,你也来前面学习呀,我无话可说,上课的时候不知道为啥,吃一直在笑,我起先以为是和对象聊天,但是转头看的时候现他居然是在听老师上课笑的,有点迷惑。
对了陈有对象了,这件事是他昨天说的,没想到他隐藏的这么深,他说上个月就已经有了,但是期间他一直没透露风声,这也符合他的性格,表演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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