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箫澜什么阻拦和提醒也没收到,懒洋洋推开了门。
“……”
下一瞬,她的脚步顿在原地,花了一秒钟思考现在的情况,紧接着“砰”地合上了门。
她对着门,闭了闭眼,半晌在心里骂了一声。
这蠢货……洗澡也不知道锁门,再不行拿东西抵着也行。
方才映入眼帘的画面着实冲击……虽然时间很短,看得不清,可那抹白却像是印在了脑子里。
真的很白,比月亮还要白,莹莹的一水儿,在烛光下几乎要光。
箫澜晃了晃脑袋,摒除杂念。
而屋内,岑珠已经傻掉了。
他正要穿衣服呢,听到“砰”的一声,心里一跳,试探道,“金叔?”
外头没有回答,岑珠于是知道那人是箫澜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没来得及套上衣服的身子,头脑空白。
箫澜她她她她!肯定看到了!!!
啊啊啊啊臭箫澜!为什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岑珠只觉得天雷轰轰,浑身都热了起来,红得像是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虾子,当下加快了动作,三两下把衣服套好了。
这衣服也是箫澜先前随便买的,比自己大了几号,岑珠穿上去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唯独两只脚踝从裙摆下露出细细的一节,因着刚泡过热水,泛着融融的粉红。……
这衣服也是箫澜先前随便买的,比自己大了几号,岑珠穿上去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唯独两只脚踝从裙摆下露出细细的一节,因着刚泡过热水,泛着融融的粉红。
岑珠咬着唇,一想到箫澜可能看到了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整个人羞恼得不行。
金叔明明说会帮他看好的,怎么、怎么没把箫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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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惊鹤箫澜一把捉住他的脚腕,“胆子大了?”
竟还敢踹她。
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岑珠心里正是敏感的时候,急得不停甩腿,“你放开我!”
“坏箫澜!”
捉着自己脚腕的手不仅没有松开,甚至攥得更紧了。那双手被夜风吹久了,冰冰凉凉的,岑珠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开我!”
他又喊了一句,扑腾得更厉害了。
挣扎之间,那只手顺着他光裸的小腿向上滑了几分,轻轻挠过腿弯,像是被一片羽毛刮过,岑珠浑身一颤,被吓得大叫,“箫、箫澜你!呜呜呜……”
他惊慌失措,身子都抖了。
箫澜并非存心的,也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一把捂住他大叫的嘴,“小点声。”
岑珠被她捂着嘴,“唔唔”叫着,热气扑撒到箫澜掌心,又湿又热,软软的,箫澜觉得自己手中盖了一朵夏日雨潮下盛放的花。
叫得这么厉害,这朵花或许是喇叭花。
箫澜蹙了蹙眉,“不许叫!”
“再叫我就不放手了。”
岑珠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惊惶和喉中的惊叫,含着泪,朝着箫澜连连点头。
竟吓得快哭了?
那还敢踹她。
箫澜放开了手。小公子顿时卷着被子滚到了另一边,脸颊红红的,乌润的眼眸警惕地看着箫澜,仿佛在面对着什么洪水猛兽。
箫澜嗤笑一声,“放心,就算你脱光了站到我面前,我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