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要我!我就再也不还你工钱了!”
箫澜轻笑一声,“把你卖了我不就有了。”
岑珠汗毛倒竖,“你休想!”
箫澜屈指敲他脑袋,“行了,别闹了。”
“吃早饭没,吃了我们就出,今日必须到辛守村。”
岑珠心虚地摇摇头,他一醒来就现箫澜不在了,哪来的胃口吃早饭呢?
箫澜凉凉瞥他一眼,叫小二送了些包子点心过来,岑珠没什么胃口,才两个便吃不下了,箫澜于是打包带走。
出平盐城时,箫澜用的是的假身份,接着便一路往辛守村去,岑珠抱着包裹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跟丢了。
二人运气不错,乘到了同到辛守村的牛车,岑珠第一次乘牛车,只觉得慢得很,山路把他颠得难受,他本还满眼好奇地看着周围,渐渐便只能紧紧挨在箫澜身旁,脸色微白,神色恹恹,勉强撑着自己不倒下去。
好在箫澜没有扯开他。
驾牛车的女人头半白,看起来年过五十,可精神健硕,两眼开合间精神奕奕,问箫澜和岑珠道,“两位看着面生,不像是辛守村人。”
箫澜淡淡道,“离家十几年,自然是面生的。”
女人一听,神色惊疑不定,又仔细看了箫澜几眼,“敢问女郎,可否告知姓名?”
当初箫澜离开辛守村时,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起自己的去向,没人知道她远远到了湘城去岑家当护卫,因此女人问起,箫澜也没隐瞒,说道,“箫澜。”……
当初箫澜离开辛守村时,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起自己的去向,没人知道她远远到了湘城去岑家当护卫,因此女人问起,箫澜也没隐瞒,说道,“箫澜。”
车上的女人听闻后很是震惊,眼睛睁得极大,紧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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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惊鹤位公子,是你的夫郎?”
岑珠一惊,张嘴就要反驳。箫澜一把捂住他的嘴,点头微笑,“是。”
若是面对不认识箫澜的人,随便说岑珠是什么人都可以,可如今箫澜将要回到辛守村去,换句话说便是回家去,她有什么亲人关系,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村人都清楚得很,怎么能胡乱编造?
因此若想让岑珠名正言顺且不惹人怀疑地待在她身边,夫郎是最好的身份。
岑珠被她捂着嘴,出无助又着急的“唔唔”声,箫澜头微低,唇凑近了他的耳朵,如同情人呢喃一般低语着什么,神色温柔。
可只有岑珠知道,从她唇中吐出的,是恶狠狠的威胁,“想活命,就听话。”
这个威胁很有用,岑珠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箫澜松开手,朝着老村长微微一笑,“他脑子不好,见笑了。”
岑珠暗中拧了拧箫澜柔韧的腰,张牙舞爪,“你才脑子不好!”
老村长当然没有当真,含笑道,“不错不错,转眼都成家了。”
一边驱着牛车,她一边打听起箫澜这些年的情况。
箫澜脸不红心不跳道,“从村子出去后,我便到了湘城,恰巧碰见了个好心人收留我,还替我还了债,我便认她为干娘,留在了湘城的一个医馆,平日跑腿赚钱。今年年初干娘寿终正寝,我便回来了。”
岑珠听着她编的谎话,在心里一句一句拆穿:骗人!
老村长感叹,“回来得好,回来得好啊。”
“大家伙也十几年没见着你了,再不回来,都不记得了。”
箫澜微微一笑,不做回答。
时间慢慢过去,紧赶慢赶,等接近傍晚,三人终于到了。辛守村坐落于平盐城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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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云惊鹤解围道,“行了行了,都回家吃饭去吧,不要吓着人家夫郎。”
众人这才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