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策還是不願相信:「你對我,當真沒有一點私情?」
話音剛落,他又迅捂住了柳司清的嘴。
「別說了。」他知道答案,但他一點不想聽到那句話從柳司清的嘴裡說出來,他看著柳司清,眼底滿是堅決:「無論有沒有,我都不會放棄這段感情。」
柳司清因他這句話皺起了眉。
他絲毫不懼,坦蕩蕩道:「師尊,結為道侶與我孝敬你並不衝突,或者,師尊若是想頂著師徒的名義與我苟合,我也是願意的。」
他在說什麼?
他瘋了?
柳司清如星辰般的眼眸中滿是難以置信。
蕭景策卻像是看不見他的不願一般,輕輕鬆開了捂著柳司清的手,附身想吻他,誰知柳司清偏了偏頭,他的唇瓣擦過柳司清的耳垂,引的柳司清打了個顫。
察覺到他的異樣,蕭景策眼底閃過一抹愉悅,順勢附在他的耳畔,輕聲呢喃:「是與我結為道侶光明正大在一起,還是名不正言不順以師徒的名義偷情,師尊好好考慮吧。」
說罷,他貼心地幫柳司清撩了撩發梢,起身往屋外走去。
柳司清愣愣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直至房門再次關緊,他才緩緩掀開被子,神色複雜地看著頂起小帳篷的胯下:「……」
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嗎?
否則他怎麼可能被蕭景策稍微撩撥就這樣?
柳司清盯著自己的二弟看了許久,直到它漸漸趴下去,才疲憊地躺進被窩裡。
看來等傷勢好點要去寒池泡一泡才行了,柳司清暗暗想著。
*
自蕭景策向柳司清表白後,這廝就經常出入他的洞府,每次來都打著來請教問題和照顧他的旗號,實則總是明里暗裡地撩撥他,且每次都止於在他二弟站起來就起身離開。
次數多了,柳司清都懷疑他是不是學過什麼奇怪的馴鳥秘籍。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蕭景策是怎麼做到次次成功的?
心裡雖疑惑,但礙於面子,他從未在蕭景策的面前表露過自己的異樣,只是每次在蕭景策離開後都會默默去寒池泡一個時辰。
這日,柳司清照例來寒池泡著。
剛下水沒多久,他就察覺到了蕭景策的氣息。
他眉頭一擰,迅將放在岸上的衣服吸了過來,隨意裹在身上:「站住。」
迷霧後的人聞聲停住腳步。
柳司清見他停下來,暗暗鬆了一口氣,望著迷霧後的人影:「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