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难过是没有必要的。
她才不要难过呢又不是不见了。
黎姝君这一下变得十分坚定。
可任凭谁都没想到。
这一次回到京中,黎姝君就再也没能回到朔月。
黎云峥他病了。
找不到任何的原因,不生不死,却似乎对外界还有一丝的反应。
只是他再也没能醒过来。
黎知寒彻底登上了帝位,从此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改科举,改吏治,上朝打卡,年底考核,每月考勤……五年一人事变动……
诸如此类的变动,让整个朝廷应接不暇。
过去朝中的混子一群一群大浪淘沙,不过七八年的时间,就重新组建了一个生机勃勃的朝廷。
皇帝亲自下场做了夫子,从他的学生里展了不知道多少“革命党”。
哦,黎知寒就是这样说的。
学堂之上,黎姝君用轮车推着黎姝君也来到了这里。
她找了最角落里的座位,随意的翻着教材。
黎知寒整个人在前面讲的万分激动,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台下的学子更是双眼放光。
而只有黎姝君一个人似乎已经不能被任何东西触动了。
那美好的世界有黎知寒,北境内外有祝文卿和何汝阳驻守。
她的存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甚至,想要两杯毒酒结束了自己和黎云峥的性命。
二十年穿掌而过,黎姝君的缝都生出了几根白。
这么多年来,黎云峥始终没有清醒过。
黎姝君再也不顾面子,直接带着黎云峥住进了容宣亲自设计监督建造的府邸中。
这一日,院里。
黎姝君倒了两杯酒。
手中拿过一个手掌心大小的纸包。
小纸包里,白色粉末被她分别弹进了酒杯里。
但毒酒放好后,她却没有着急喝。
毒酒放在那里。
她轻轻的,靠在了黎云峥的腿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也有几分怕死吗?
黎云峥此刻,在黎姝君未曾注意到的角落,他的手指僵硬的抬起了一下。
“姐姐!姐姐,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姐姐,是我那个便宜老妈和什么人的书信啊!”
黎知寒这二十年间几乎没怎么变老,还是那样俊俏美好的童颜。
他一如少年一般,少年的嘴角飞扬,拿出了一封早已泛黄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