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见过,能让羲雪那丫头拉着上到这观雪楼顶层还安然下来的,自然是那老太婆认可的。再结合你的说法,不难猜出那孩子就是那位天生至尊就是你的弟子。”
寒远明笑了,既然院见过蚩霄,那就不用再担心院看不看得上蚩霄这件事。再之,院答应了蚩霄可以在此随他习武,便也说明了院对蚩小子的认可。
“院当真是院,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简直就是神人在世啊!”
寒老头一脚踢在男人小腿上,笑骂道:“滚滚滚,少在这臭屁。你就是把老夫夸上天了,那小子该受的苦还是会受,不会少去那一分半点。”
“自然自然,还请院多加看管蚩霄,远明告辞了。”
说完,寒远明抱拳离去。
“蚩霄……姓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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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雪妹子!”
结束今天在剑阁的任务,蚩霄便动身往寒羲雪的住处而去。
想必是二人心中有灵犀的缘故,蚩霄出剑阁还没走多远,那裘衣小姑娘就笑着迎面跑了过来,手中也不忘悄悄拎着那答应过寒牧的美酒。
“嘻嘻,霄哥哥,我们还真是有默契哩!”寒羲雪牵上少年的手,笑眯眯说道:“那就事不宜迟去找师傅吧!出,观雪楼!”
在去观雪楼这不远的路程中,蚩霄真真正正的观赏着沿途风景,真的是景色宜人。虽然装饰的色彩比较单调,但就是这般简约,在这样的环境下,别有一番风味。
这片地处世界最北的天地,孕育着最纯净的空气。虽不富饶,却足够自给自足,就如同远离世俗的境遇,不曾沾染上一丝俗气。于此的一切,从出生之时便有一种纯粹深刻灵魂。
“师傅!师傅?”
两人一路上了观雪楼,却不见寒牧的身影,单留那藤椅在摇摆不定。
寒羲雪沿着整层楼找了一遍也不见那老人的影子,不禁有些牙痒痒,粉拳一握就敲在那老树藤椅上。
“真是的,关键时候又跑哪去了?”小姑娘抱怨了一声,接着眼珠子咕溜一转,高高扬起手里那壶酒,笑道:“师傅,要是再不出来,这好酒可就没你份了。”
一片寂静。
小姑娘恨恨地跺了跺脚,偏不信这个邪了。观雪楼就这么大点,他也不可能跑出去,怎么这人就没了呢?
“再不出来的话,不但酒没了,我还要告诉奶奶说师傅你在这楼里喝酒耍疯!”
还是没有动静。
寒羲雪真的是没辙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那个嗜酒如命的师傅居然不要酒了?
“羲雪妹子,牧爷爷会不会是真的有事情出去了。”蚩霄说道。
小姑娘摇摇头,很笃定地回答道:“不会的,师傅他是被奶奶处罚才关在这里的,没有奶奶的同意他老人家是出不去的。”
蚩霄点点头。
从一楼到这里六楼几乎找了一遍也不见寒老头的身影,不仅蚩霄,就连寒羲雪都有些疑惑了。
“霄哥哥,我们上去看看吧。”寒羲雪拉起少年的手腕朝顶楼走去,途中解释道:“虽然在我映像中师傅从来没有去过顶楼,但也说不定他今天突然心血来潮就上去了。”
果不其然,步伐才踏上观雪楼的顶楼,便有一股寒风吹出,带着片片薄雪,沁人心脾。此时,第十楼的暗格机关完全展开,那由远而近的皑皑白雪就这般呈现在眼前。
而蚩霄,则呆呆望着那于飞雪之中,递出双拳之人。
武道的风采,终于在少年眼前展露出冰山一角。
寒牧,一袭青衫。在那凸出的隔板之上,漫天的飞雪之下。
遵循着有序的走桩,一步步挥舞着双拳,拳意盎然之极。仿若有神人助威,仙人擂鼓。
飘雪凛冬不入其周身半分。每一次出拳,都如骤风暴起,席卷飞雪。那纯白之物,似是被他双拳掌控,飘扬急坠全随我意。
最后那收拳一式,朝上空递出。
看似软绵无力,实则早将那天降瑞雪击退十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