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如同小奶猫一样,软软柔柔的。
眼看着她就要从自己身上滑了下来。
景遇赶紧搂着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一脸满足地松开她红肿不堪的唇瓣。
“这就不行了?不是笑话我吗?”他得意一笑。
狗男人就是小心眼。
白姌娇嗔地剜了他一眼:“我认错,不该说你不行。”
尤其是“不行”两个字加重了语气,男人轻笑一声,看她还是不服。
一次又一次提醒他。
景遇抱着女子往床上一扑,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起来,重死了。”
白姌小手撑着他的胸膛,紧紧咬着下唇,凶巴巴的瞪着男人。
男人并不想听她说话,慢慢地,干燥温暖的手掌,从她的腰间慢慢往滑,停在了那微开的衣领处。
景遇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女子羞涩的瞪着湿溜溜的眸子,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里面的黑色蕾丝胸衣,将她完美的软香包裹着。
男人眼底缠绕的黑色旋涡,眼看着就要爆了。
白姌羞涩的说都说不完整:“景遇……你别……乱来啊,我……嘶……你他喵的,你属狗的啊!”
女子紧紧皱着黛眉,望着脖子旁的毛茸茸的头顶。
他咬她?
下口真重。
都红了。
景遇感受到唇上的淡淡的玉兰香,眸色又深了几分,嘴上的动作又加重几分。
直到小丫头哭着求饶,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
男人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将紧固白姌的双手松开。
他一脸餍足地触碰着女子锁骨处的痕迹:“白姌,这可是你招惹我的,你逃不掉了。”
然后,景遇从床上下来,拉着她到大镜子前。
白姌抬起双眸望着镜子,她伸手摸了摸锁骨处。
一朵红色彼岸花。
那禁忌契合的痕迹。
也是异族认同一个人,愿意用灵魂绑定一个人。
这禁忌契合最大的缺点就是:一人死,二人同亡。
“你……”白姌整个人愣住了。
毕竟现在已经很少有异族采用这种方式。
景遇从后面环住女子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柔情说道:“白姌,我不管你怎么想,我景遇认定你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