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就是我同你讲过的,你看看她比欢欢强多了,要模样有模样,身姿也是一顶一的,求你放了我闺女吧!”陈大娘一脸讨好,同吴地主陪笑道。
桑云停一阵恶寒。
陈欢被男人摸了个遍,衣服撕扯的不像样子。
和一个瘦弱如柴的小女孩比起来,桑云停可谓是秀色可餐。
一群男人丢了陈欢,转而被她吸引。
为的鼠面男人油头滑脑的盯着她,慢慢靠近,桑云停本来就被摔了一下,浑身疼的厉害。
此刻更是站不起来。
“也不是不行,伙计们!抬回去!”
一群男人将桑云停抬了起来,她没有挣扎,不是她看戏,而是早就成了这群人的目标。
桑云停无声的哭了。
男人恶臭污秽粗糙的手,将她绑了起来。
这个世界像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没有里头,却令人厌恶恶心。
她哭,可她不想屈服。
世界浑浑噩噩,众人不顾她的死活,不知道是谁拉扯了她的手,桑云停疼昏了过去。
夜晚将至。
华灯初上。
凤栖宫,李安仪焦灼等待着,她一天也没吃饭,此刻也不觉饿和疲惫。
良久,沈云谏浑浑噩噩被下人扶进凤栖宫,他好像醉了,又好像很清醒。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一直慌。
下人扶他到床榻前,行婚仪。
他挑起了面前人的盖头,金丝绣线,凤凰盘旋。
一张如花似娇般的面孔,李安仪起身,从下人手中接过沈云谏,想扶他坐下。
沈云谏下意识挣脱,随后他倒在婚床上,睫羽顺着烛光灯晕缓缓闭上了眼。
“陛下可能是喝醉了。”长贵解释道。
其实沈云谏没有喝多少。
“无妨,我服侍陛下入睡吧,公公放心回去吧。”李安仪交代道。
长贵俯身退了出去。
李安仪让下人给她摘了凤冠,和其它装饰,然后亲自伺候沈云谏脱衣,她接过下人递来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龙袍脱去,沈云谏只着一身里衣,李安仪红了脸,就此作罢,给他盖上衾被后,两人同床安睡。
身边人呼吸渐平,沈云谏睁开了锐利的眸子,夜色已深,周身陌生的环境和气息令他不适。
次日,李安仪醒来时,身边早已无人。
“陛下……什么时候走的?”李安仪刚醒,有些困顿道。
“一早就走了,陛下还要上朝呢!陛下刚走,娘娘不会就要想他了吧?”贴身婢女忍冬笑道。
“瞎说什么呢!小心本宫治你的罪。”李安仪羞道,昨夜沈云谏躺在她身边,平生第一次晚上有男人在她身边睡觉。
她和他共枕。
李安仪闻了许久的雪松气息,不知不觉紧张的睡着了。
如果昨夜他没有醉,会不会和她做避火图上的事?
想到沈云谏会如此触碰自己,她面颊微烫。
宫里嬷嬷来收拾,没有见到被褥上的痕迹,疑惑的询问,李安仪红着脸解释了一番。
嬷嬷随机会意,看来只能明日再来一趟。
陈庄。
桑云停醒来不知在何处,她检查了一番,现身体并无不适,看来褚黎没有下手。
晚上,桑云停被拖了出去,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将她摔在了一间暗室的地上,借着微弱的烛火。她看清了房中的所有人。
除了褚黎和身边两个护卫外,还有陈大娘,陈欢,还有……那个老鼠面男人——吴地主。
陈欢瑟瑟抖,十三四的小姑娘,显然被今日吓得不轻。
陈大娘漆黑的眼睛里除了惧意还有怨恨,桑云停出现的那一刻她死死盯住了她。
桑云停有些厌烦了褚黎要和她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