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培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
“一会吃了午膳,十八和他的师兄弟会过来守着,你睡个午觉,我去后头铸炉那给你打兵器。”
“不是不着急吗”
“怎地不急,早日拿上早日有个防力。”冉非泽道“昨日你刚与各派的人说了对那幕后人的推断,今日他便留了那话夸赞调戏于你,他的耳目很是管用,或者他便在那群人当中,我们自然要多防范。”
苏小培撑着下巴笑“壮士的脸真臭。”
“能香吗老子的姑娘被恶人调戏了,老子一肚子火。”
“那先前他还恐吓我呢。”他的话让她脸红,只好装没听懂。
“恐吓你便够招人恨的,如今还调戏”冉非泽越想越冒火。“还说亲近的话,那亲近之意,如何解的”
“啥如何解”
“换我们这儿的话,当唤什么”
“不知道。”她的回答被他嫌弃了。可她真的是不知道,宝贝亲爱的这种话在古代怎么说没人教过她,她确实想不出来,不过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他。
中午冉非泽的饭又做多了,给她盛的夹的也不小心多了,然后苏小培又撑着了。冉非泽还怪她,“给你你便吃吗哼哼,姑娘下回莫要如此了。”
苏小培苦着脸“壮士给我造一面鼓吧。”
“做甚”
“有冤的时候我好敲敲。”
冉非泽竟然忍住笑了,他板着脸,回道“我也得有一面,我的冤比较大,我得敲大鼓。”
苏小培想象了一下她与冉非泽面对面敲鼓的样子,扑哧一笑。“我的冤比较多,我要一排架子鼓。”
“那是啥”
“就是一排的鼓大大小小排一圈。”苏小培还比划了一下,用筷子学得打架子鼓的样。
冉非泽戳她额头“调皮。”她撇脸给他看“
你才是。”
他忍不住伸手捏她脸蛋“莫要团着脸。”她打了个哈欠,眨眼睛,吃太饱真是困。
“去睡会。”
“可十八他们还没来。”
“无妨,你睡你的,我等着。”
苏小培还想再撑撑,但眼皮一个劲往下掉,她嘀咕着回屋去睡了。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房门被打开了,她唤“壮士。”
“是我。没事,你睡。”
苏小培安心睡过去。冉非泽开了她的门,坐在外屋的桌子前,透过她的房门位置,看到了她贴在墙上的那些符号字。他依着今日那几人的位置坐了一圈,最后坐在了看得最清楚的那个位置上。转了转头,从眼角看了看,判断是否能看清。然后,他深思良久。
若是看不懂,自然就不需要盯着看了。
这时窗外有人招手,冉非泽抬头一看,是娄立冬。他起身,把苏小培的房门关上了,娄立冬嘿嘿一笑,跳了进来。
“你就不能似寻常人一般敲门”
“多累得慌。”娄立冬吊儿郎当地,自己倒了水喝。
“说吧,看到什么了”他托娄立冬盯梢,定是有现了才来的。
“我家兄弟确是看到些事。昨日近黄昏时候,有一人悄悄进了神算门,他在卦室呆了一会后便离开了。我家兄弟去瞄了一眼,卦室里头笔墨纸砚摆开了,但上面没留字,暗格里也没有留信。”
“之前呢”
“之前何事”
“之前暗格里可有信”
“那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