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浴室里热气蒸腾,乔落苏穿着浴袍盘腿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地拆她的头发。
发髻散了,像个女鬼,三股辫也被折腾得乱七八糟。
陈嘉遇洗完澡出来挨着她坐下,接过她手里的辫子:“我来。”
乔落苏狐疑地转头:“你会吗?”
“试试。”他扯了扯头发上的小皮筋,“先把这个拔下来?”
“你别拔——”
“知道。”男人温温地看了她一眼,手里动作很细致,“放心,不会弄疼你。”
陈嘉遇拆得比她自己还认真,怕弄疼她,对每根头发都如履薄冰。
四条小辫子,发髻上的半盒一字夹,足足拆了两个多小时。
后来她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头发已经被梳整齐,而她也躺在床上,还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套,有晒过阳光的气味。
乔落苏抱着松软的被子翻了个身,睁开眼,并没有陈嘉遇的影子。
一看手机,都九点多了,他也该走了。
楼下有人在说话,应该是昨晚去蹦迪的那帮人,打着哈欠纷纷嚷着要回去补觉。
乔落苏想起昨晚激烈的战况,觉得自己也该补个觉。
可此刻的她不仅没困意,反而神清气爽。
以前听人说爱情的滋润,乔落苏觉得很扯,但自己亲身体验过才不得不承认,和相爱的人亲密接触,就是会有这种神奇的改变。
好像世界都亮了,万事万物都美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乔落苏也觉得比昨天更美了。
美中不足的是脖颈上那些斑斑点点,“狗”咬过的痕迹。
她特意挑了件带领的衬衫裙,把这些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下午上完课随堂小考,乔落苏坐在讲台上一边监考,一边难得摸了个鱼。
陈嘉遇给她发信息:忙吗?
乔落苏抿起唇:没~
陈嘉遇:想你了。
乔落苏努力控制嘴角上扬的弧度:我也想你啦。
陈嘉遇:今晚?
男人急切的模样仿佛要溢出屏幕,乔落苏差点笑出声:今晚不行
。()
陈嘉遇:过了今晚我可没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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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落苏笑容顿住:啊?
陈嘉遇:出个小任务,两三天。
乔落苏:危险吗?
陈嘉遇:对我来说不算危险。
乔落苏:嘁,臭显摆。
不管怎么样,注意安全。
陈嘉遇:知道了。
今晚真不行?
乔落苏:真不行,今天晚托,孩子们都在学校呢。
陈嘉遇:好吧。
那等我回来再说。
反正欠我的都要补上。
乔落苏:……
你年纪轻轻,不能这样。
以后老了会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