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放空,什么也不想本着早死早生,杭柠青竟然开始主动按照剧情来,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在顾瑾言震惊的眼神中躺在了他身旁,又飞快地拉过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并放下了床帐,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嗯,还穿着亵衣亵裤,这个穿着在现在来说还是保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平心态后杭柠青内心毫无波澜。
顾瑾言看着她一套动作下来心中很是愧疚:她这样面无表情地做这些自毁名节的事情,肯定内心也是羞涩煎熬的,但为了救我还要强装不在意,真是位好姑娘!
“你们干什么?”,门外突然传来鸳儿的声音。
“这位姑娘,昨晚有人偷了我们大皇子的东西,我们追踪他到了青山寺外,那贼子恐怕就躲在这寺中,我们奉命搜查,还请你让开。”
“不行!别的房间你搜查就搜查了,这间房屋是我们小姐住的,怎么能让外男进屋搜查!”
“你们是哪家府上的女眷?事后我们会禀告大皇子登门谢罪的。”
“你们登门谢罪有什么用,我家小姐的名声是你们轻飘飘的谢罪就能回来吗?”鸳儿坚持不让。
见此情景,带头搜查的侍卫冷笑一声“怎么?难道还要我们大皇子亲自登门谢罪?那不如让你家小姐跟了我家主子做一个姬妾怎么样?”
他的话引得其他侍卫大笑不已,鸳儿气得脸都红了,房屋内的杭柠青和顾瑾言也气得不轻。
“什么时候我们振国大将军府的小姐只能当大皇子的一个姬妾了?”千姬赶过来的时候刚好就遇到鸳儿和那侍卫的争吵,听群侍卫不要脸的话语,她心中一怒,就开始装逼了起来。
“大皇子府上的是吧?”千姬一脸倨傲地扶着张妈妈的手走了过来,“明天我就回去问问我爹,是不是我们将军府的小姐身份太过低微,竟然只能给皇子做姬妾。。。。”
“大小姐,说笑了!”侍卫头领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女子正是振国大将军府的嫡长女,毕竟整个京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男人头都还要短的贵女了。
“卑职不知这里住的是大将军府的女眷,”他朝着千姬行了一礼,又接着道“但我们有人在这附近看见了那贼人,如果那贼人潜入这里,也会威胁到贵府女眷的安全和声誉的,你看。。。。。。”
“你们都是男人,自然是不可能让你们进去搜查的,”千姬明确拒绝了他进房搜查的要求。
她知道他们要找的是男主顾瑾言,按照原剧情,这会男主还真是在杭柠青的房间里,但小青已经跟自己约好了不走剧情要走花路了,应该不会救男主。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让这些男人进去,这毕竟是古代,女人的名节大于天,她觉得她们暂时还无法与这个世界的枷锁对抗。
“但是寺中房屋摆设简单,我可以让小丫鬟把门打开,几位在门口就能一观全貌。”
“这已经是我们大将军府在给大皇子面子了,你们可要想清楚!”
“可是。。。。。”还有侍卫想要出声,被头领抬手止住了。
“那就麻烦大小姐了!”
“鸳儿,把妹妹房门打开!”
“是!”鸳儿依言推开了房门。
听着房门打开的声音,杭柠青就知道又到了自己表演的时刻了,自暴自弃的她主动说起了台词。
“鸳儿?外面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吵?”
“没事小姐,就是大皇子府的人要来找人。”
整个房间陈设极为简单,一眼就能看全,确实没有藏人的方,那侍卫头领眼睛在室内巡视了一遍后落在了放下来的床帐上。
“不知小姐,是否可掀开床帐?”
“大胆!”鸳儿听到他这无理的话,气得脸都红了,“我家小姐在午睡,让你隔着床帐看看房间已经是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听到这话,那侍卫头领无法反驳,只能赔罪后带着人离开了。
等那群侍卫离开,千姬才神色凝重地看了眼拉着床帐的床铺:难道小青真的救了男主?
她走进房间,刚向床铺走了两步,就被张妈妈强拉着走了。
“我的小姐哟~明天就要回府了,你写的那点字根本应付不了老爷夫人啊!天都快黑了,我们赶紧趁天亮再去多写几个!”
看着被张妈妈强拉走的身影,杭柠青默默流泪:我恨张妈妈!!!
正当她陷入失望时,床帐突然被人猛地掀开了,看到露出来的那张脸她眼睛里迸出了无限希望。
“小姐!”鸳儿看着人都散了,赶紧拉开床帐想看看自己小姐有没有被吓到。
结果一掀开床帐就对上了两双眼睛,看着自己小姐怀里搂着的陌生男子,鸳儿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这位。。。。不会就是。。。。大皇子要找的人。。。吧?”
嗯!嗯!嗯!杭柠青猛点头,想要开口让鸳儿去把千姬叫过来,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自己小姐对自己猛使眼色,鸳儿恍然大悟,向她保证道“我一定不会让大小姐现的,小姐你放心!”
放心个屁啊!我是这个意思吗?
“那小姐你多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多打点饭来,顺便跟大小姐讲一下今晚你要自己睡!”
说完鸳儿就离开了,离开前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这丫鬟不能要了,我宣布,她失去了做我心腹丫鬟的资格!!!
千姬一个人抄了一下午才抄够了张妈妈说的能糊弄过去的数量,她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那偷奸耍滑的好姐妹,为了不帮她抄佛经,竟然真的躲着她一下午都不露面,好得很!真够意思!
“今晚小青不过来跟我一起吃饭吗?”看着餐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千姬问道。
“哦,刚刚鸳儿已经把表小姐的饭菜领回去了,说是在自己房间里吃。”
“哦!”千姬应了一声,想着她大概是没脸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