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裳带着司空雪凝出得灵木堂,终得松开口气。
虽说还是有人会猜忌于她,但必竟大家也清楚,就算有那么一点藏私,那也必是榨得快干了,唯有花太上长老,似乎不是那么认为。
不过好在花弄月并非算得上是自己的敌人,至少说不会暗地里谋害自己,这让上官雨裳多少还是松了一口气。
况且她从司空雪凝口中也套不出什么来,一是司空雪凝知道的不多,二是她虽小,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明镜似的。
上官雨裳展开飞船,带上司空雪凝,一路飞到了药园住处。
逛了一整天,司空雪凝必竟没有修为之人,有些累了,便回自己房间睡去。
上官雨裳也是闭目养神起来,
脑海中时时回响着今日发生之事,也是无心修练。过了一会儿,她睁开了双眼,掏出了那根鹤骨,从几本相关的书上慢慢查询几来。
看了快一个钟,几本书都翻完了,终是一无所获,也是有点恢心泄气之感,当下也不管了,直接收进了储物灵镯里。
两小时后,小猪被灵木堂之人送了回来,说是收拾东西,以后回灵木堂住。
上官雨裳与他交谈了一会,没出意外,众长老也是想着收他为徒,互不相让,了们哪清楚小猪早已被自己所洗脑?
最后一问之下,才得知小猪早有心议之师,当下个个吹胡子瞪眼,扫兴而归。
陈思思当然亦是相当高兴,心里也是清楚,这是上官雨裳早已打下辅垫之故。心下也是欢喜,也暗感自己没有白疼她一场。
小猪要离开药园,上官雨裳还是有些意外的。
但天下终将无不散之宴席,说不定什么时候,司空雪凝,也终将离自己而去呢。
想到这些,上官雨裳亦有些伤感,小猪是自己在宗门最好的兄弟,如果哪天司空雪凝再离自己而去,自己便又成孤家寡人了。
小猪大概也看穿了上官雨裳的心思,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师妹,看你这个熊样,我又不是死了。”
上官雨裳回过神来,一扫颓废之态,对着小猪大骂道:“你丫的,没大没小,以后叫师叔,否则我在你师尊面前告你一状!”
“我草,奶奶的,我这
是一朝不甚,被小人给算计了,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拜个长老为师呢。”
“好啊,你记得你说的这话啊,回头我就告诉我姐去。”
“你大爷的,没这么坑兄弟的啊!”
……
小猪走了,上官雨裳悄悄一个人走到了房后小山坡上,拿起那根小青竹笛,轻轻地吹了起来。
“小山村外河水流
流水河边少年愁
笛声悠扬引蝶飞
少年郎轻抚笛
……”
此时,她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