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这么清楚张奎?”上官雨裳问道。
“我是土行孙之好友,昴日星官,土行孙在被张奎所杀之前便有所察觉张奎欺骗于他,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于我。”
“前辈您也是被张奎残害的?”上官雨裳问道。
“是,当我得知好友被其所杀,气愤不过,找他算帐,不想他梵相真魔功已有小成,加之捆仙绳在手,我不是他对手。”
上官雨裳终于懂得了,很显然,昴日星官被张奎杀害于此,他的本相便成了这座鸡形山。
那只蜈蚣,便是其母毗蓝婆菩萨之徒弟蜈蚣精,蜈蚣精应母毗蓝婆菩萨之命分一道分身过来保护昴日星官最后一丝精魂的。
上官雨裳另外还有几个疑问终不得了解。于是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请说。”昴日星官道。
“梵相真魔功是什么样的功法?”
“那是灭世之功法,就是三界将无人是其对手,他便可以兴风作浪,为所欲为,毫无顾忌!而且这本邪门类功法,早已被三界禁止,却不知张奎从何处得来,此功法齐聚五行之源。任何法力,法宝在其面前,都将失效。”
上官雨裳听他这么一说,额头已开始出汗,这么凶,自己却将他的法相真身给激活了,我去。
“小友,你也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了,也该我问问你了吧?”昴日星官道。
“嗯,前辈您请说。”上官雨裳回应他。
“你是怎么接触到张奎的?
”
“哦,这个,大概5年前……”上官雨裳把自己如何被大山感应,如何上山,在山上看到了什么,姐姐和大表哥的死,自己献血之事,托盘说了起来,唯有土净瓶之事,有所隐瞒。
昴日星官静静地听完。
“真是想不到,张奎也有今天,真是因果报应!”昴日星官大笑起来。
对昴日星官的反映,上官雨裳能理解,必竟是张奎把他害成这样子。她猜想,张奎杀害昴日星官后,他终找到象妖,用捆仙绳将其捆住,但不想拥有土净瓶的象妖过于强大,结果就是两败俱伤,象妖死去,张奎也仅剩一丝精魂。
昴日星官得知这个结果,如何能不高兴?
不过昴日星官笑完之后却又接着道:“张奎好一场心思,好一场阴谋啊!”
“前辈说这是一场阴谋,是怎么回事?”上官雨裳不解地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说的那个鬼娃,本来就是张奎养的。”
“养的?难道说他为了让鬼婴练成幽灵鬼火救自己?”上官雨裳有点晃然。
“没错,那是在你来以前。你来了之后,那个鬼婴也就无用了。”
“说不通啊,那个鬼婴是受伤的。”上官雨裳凝惑。不过上官雨裳一想,就明白了。小象可以背叛土地真神,鬼婴成长起来后为什么不可以背叛张奎?肯定是鬼婴有了想法之后去破禁制,想从秘境之中取得灵草,却被张奎法相真身所伤。
“呵,你自己想通
了?还有,你是有土性血脉之力的人,你姐姐没死之时,你只要输血到你姐的嘴中,她便可复活,可是张奎却并没有告诉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