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会也醒了,跟着汤言言吃了会瓜,说道:【这男配沾湿了衣袖后就不见动静,怎么今天会这么积极?】
汤言言吐了瓜子皮侃侃道:‘齐郸这种人啊,我愿称之为普凰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却有这一颗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之前那个活动让他吧唧得到了个机会能勾搭到汤知语,他的心就那么一丢丢地方,大半给了自己,少半成了汤知语,哪里还能再装下个汤言言?自然而然的就忘了呗。’
【那今儿个他咋又这么积极?】
‘自然是汤知语勾搭不着了,又想起我来了。’
汤言言一耸肩,手中的瓜子吃完了,眼瞧着对面的苍蓝即将动手,她这才起身,脱下外纱,只穿着白色单衣,戴上帷帽,还特意佝偻了背,这才缓慢地向那两人身边走去。
齐郸眼神挺好使,毕竟是攻略了这么久,就算是汤言言戴着帷幔也一眼认了出来,他
眼睛一亮,瞬间越过苍蓝的封锁闯了进来,大喊一声,“言言!”
然后就被院子中的近卫佣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中一柄长枪正好点在了他大动脉上,齐郸一惊,立马举起了双手,“我,我是来找三小姐的!你们要做什么?!”
“言言!救我!”齐郸眼睛瞪得老大,惜命的呼救着。
汤言言看了眼他那耸样,嘴角抽动了下,没搭理他,而是对着从门口而来的苍蓝说道,“是我同窗,让我们说句话。”
苍蓝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却不为所动,“我说过,我不会再允许类似昨晚的事情发生。”
汤言言回眸看了一眼不争气的齐郸,叹了口气,“我就站在这里说总可以吧,你叫你的人往后退十步。”
苍蓝和汤言言对视两秒,想到了大长老说的,尽量满足的她的要求,最后选择了妥协,她道:“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招。”
说罢,苍蓝一挥手,围住齐郸的佣兵纷纷退后,在八步的时候苍蓝放下了手,对着汤言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是这个女人的警告,她不会再完全满足她的所有要求了。
汤言言无所谓的一耸肩。
确认那些近卫再不会突然一下冲上来,齐郸这才急急忙忙来到汤言言身边,着急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言言却很是冷漠,“你来做什么的?”
齐郸被汤言言的态度冻了下,下意识的找借口:“我,我自然是听说你
病了,想着来关心你。。。”
汤言言可没有时间跟他废话,厉声道:“说实话。”
齐郸一愣,面色很不好看,但还是实话道,“我听到有谣言说,你和池吟要完婚了?”
汤言言顿了两秒,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不是谣言。”
“什么?!”
齐郸惊叹一声,他不能相信:“言言?!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四方剑宗,一起修炼的吗?你怎么能,怎么能答应嫁给那个废物!”
男人情绪上来了,上手就要抓汤言言的肩膀,没想到却被汤言言一个灵活的闪身给躲掉了。
齐郸的手晾在了半空中,他整个人一怔,按理来说他已经练气八段的修为,称得上是新一辈中的佼佼者,可就刚才那一下,他竟完全没看清楚汤言言的动作。
这可能吗?
不过时间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因为汤言言此刻已经转过身,“你如果只是来问我这个,我已经给你答案了,你走吧。”
“言言!”
齐郸一听着急的上前,一把抓住了汤言言的手腕,“言言你等一下!”
男人组织了下语言:“你为什么忽然这么冷漠?是在故意惹我伤心,想让我就这么放弃你吗?”
怎么能这么自信?
汤言言在心里小小的哕了下,回头过掀起帷幔,通红的眼眶触目惊心。
她用几近哭腔的声音嗔道:“心?你还有心吗?你的心都用在找蛇鳞上了吧!你的心里何曾装过我?”
齐郸还疑惑汤言言
今天为什么要戴着帷幔,还穿的这么素净,没想到她竟然受伤了,还伤得这么重。
这么一看绝对是有隐情,他绝不可能再放弃这次机会。
齐郸满目地心疼,“言言!你冤枉我了!我的心里从没有离开过你,找蛇鳞那次,我本想找你组队,可是怡乐来找过你,我也来找过你,你一直不在。我本来想的就是将找到的蛇鳞送给你,但没想到有人比我先了一步。”
“先别说这个了,你先告诉我你的眼睛这是——”
“嘘。”
汤言言忽然将食指放在男人嘴唇前一厘米,一个轻声,打断了男人的话。
她落下轻纱,朦朦胧胧地柔声对齐郸道:“你真的找过我?”
这么近的距离让齐郸连眼睛都忘了眨,脑袋七荤八素,僵在原地良久,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