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道:「是王府的鄔管家。」
蕭徑寒忽然想起,他當初跟蹤的人,也是曾在管家身旁見過。
「蕭承禹那脾氣,他也攔得住?」
「攔不住,」暗衛道,「然後他就把世子打暈了。」
蕭徑寒:「。。。。。。」
蕭徑寒愈發好奇了:「看來那村子,果真有古怪。」
他讓人繼續盯著蕭承禹,自己正想去那村子瞧瞧,卻見暗衛甲急吼吼跑過來道:「主子,我知道那位李兄昨晚去哪兒了!」
蕭徑寒隨口道:「去哪兒了?」
暗衛甲:「去裴先生家裡了!」
蕭徑寒:「。。。。。。」
暗衛甲:「孤男寡男,共處一室!」
蕭徑寒:「閉嘴。」
暗衛甲:「主子,你快去看看啊!」
「看什麼?」蕭徑寒抬腳就走,「關我什麼事?」
暗衛甲:「主子,真不去啊?」
蕭徑寒:「不去。」
沒多久,蕭徑寒面無表情地坐在竹屋前的院子裡,一旁是宿醉醒來的李朔。
裴青玉去學堂還未回來。
兩人相對無言。
「兄、兄台,」李朔打破沉默,「你。。。。。。」
蕭徑寒:「你怎麼在這兒?」
李朔搖頭道:「我昨日喝醉了,醒來就在這兒了,想必是裴兄好心撿我回來的。」
蕭徑寒不悅道:「不會喝酒就別喝。」省得醉了還要別人撿。
「我也不想啊,」李朔哭喪著臉道,「可我這心裡。。。。。。過不去啊!我寒窗十年,到頭來,竟落得這般下場!世道不公啊!」
蕭徑寒懶得聽他哭:「那你為何不去報官?」
「我去了!」李朔怒道,「可他們利益勾連,沆瀣一氣,我這條腿,便是告官時被打斷的!」
蕭徑寒嗤笑道:「你既要公正,就該找個嫉惡如仇的才是。」
李朔一愣:「嫉惡如仇的?」
「我聽聞,當朝御史最是痛恨這等徇私舞弊之事,」蕭徑寒緩緩道,「你何不去找他?」
「可。。。。。。」李朔躊躇道,「御史是何等身份?我如何見得到?」
蕭徑寒:「去蹲他家門口,一日見不到,還能日日見不到?」
李朔一拍腦袋:「對啊!有冤不申,非大丈夫所為!」
他豁然開朗,對蕭徑寒一拱手道:「多謝兄台,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趕往京城!」說著就一瘸一拐,精神振奮地走了。
蕭徑寒滿意地點點頭---最好留在京中當官吧,不要回來了。
別院裡,蕭寄言猶豫了多日,還是想去找蕭徑寒問問,關於兩年前,關於靳慕的事。
他走進院子,檐下的鸚鵡一見他,立即撲棱著翅膀,興奮叫道:「一腿!」
蕭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