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使臣团还进献了礼物,一头野王,还有一个西域美人,以及西域香水,这些礼物都是用车装着进献的,车里面就可以藏人”,赫连灼日说道。
直勒荣泽被赫连灼日这么一说,脸色一变。
“你凭什么非要说我东胡人,要刺杀你们的皇帝”,直勒荣泽脸色难看。
“东胡突然来上京,就是最大的可疑”,赫连灼日说道。
“我东胡这一次派出使臣团,的确突然,不过只是为了献礼,以及之后的双方边境问题,至此之外,为何还要刺杀你们的皇帝”,直勒荣泽说道。
拔烈兰看出直勒荣泽有些冲动,脸色一变拦住直勒荣泽。
幸好,直勒荣泽刚才说的都是东胡话,赫连灼日,大半听不懂。
刘醇站出来,先是对赫连灼日行礼之后说道。
“拔烈兰见过灼王”,刘醇说道。
“你是”,赫连灼日看着刘醇有些印象。
“属下是公主和东胡大将军的翻译侍从,公主和东胡大将军不会说大金话”,刘醇说。
“原来是小小的侍从,你去和你们的公主和大将军说,宫宴他们入宫了,还献礼了,可出现了刺客,他们很有嫌疑”,赫连灼日不客气的说。
刘醇没有办法,只能转身同直勒荣泽和拔烈兰重复了一遍赫连灼日的话。
直勒荣泽和拔烈兰能听懂部分,金人的话,原本直勒荣泽就在生气。
此时就要冲过来,被拔烈兰拦住了。
“美人,不用担忧,有本王在”,真王适时地站在刘醇身旁。
刘醇余光看着赫连真凑近自己,太近了。
刘醇都能够闻到赫连真的味道了。
赫连真仿佛还什么都感受不到,甚至还想要伸出手碰刘醇。
直接被刘醇躲过去了。
“灼王,我家公主说了,入宫参加宫宴的只有公主大将军以及属下三人,除此之外还有进献的野狼王,西域美人以及香水,东胡使臣团的人都在馆驿中并没有入宫”刘醇说。
“没有入宫,只是你们的表象,谁知道你们使出什么手段偷偷混入皇宫”,赫连灼日说话不客气。
刘醇听到赫连灼日这么说,对直勒荣泽拔烈兰翻译一遍。
拔烈兰想了想,对刘醇说道,“我东胡使臣团,来大金是为了友好,可以让灼王搜查我东胡人使臣团,看看是不是有刺客留下的什么痕迹,不过若是没有金人要给我东胡使臣团一个交代。
刘醇点点头,对赫连灼日和赫连真翻译一遍。
赫连灼日,听到之后满脸不屑,还要交代,要什么交代。
赫连灼日刚要发飙,就听到一阵和风细雨的笑声看过去。
正是同赫连真一同过来的赫连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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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王爷
赫连靖的出现,倒是让局面有点变化。
赫连灼日不满意的看着赫连靖,赫连真反倒哥俩好的蹦跶到赫连靖面前。
“好兄弟,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才过来”,赫连真问道。
“刚才到了馆驿外,刚好看到那三件献礼的马车,出于好奇过去看了看……”,赫连靖看着直勒荣泽和拔烈兰说道。
“那野狼王果然凶悍,美人够美,至于那香水,还当真难得”,赫连靖直白的说。
“你刚才擅自去搜查了我东胡的马车”,直勒荣泽大概听明白了,脸色难看。
“有什么不妥当的么”,赫连灼日虽然不太满意赫连靖的做法,他为什么撇开自己单独搜查东胡人马车,说是好奇看看,就是搜查谁不知道,不过既然都搜查过了,赫连靖的为人赫连灼日还是相信的,这么说那东胡人献礼的马车应该是当真没有问题了。
赫连灼日有点失望,原本还以为会在东胡人献礼的马车,找到什么突破,毕竟宫宴那刺客自毁容貌,想要确认身份难度比较高,这样说东胡人这边原本是赫连灼日最希望的突破查案的地方,说不定很轻松就可以给父皇一个交代。
至于大金和东胡之间的纷争,赫连灼日刚好想要立战功。
没想到赫连靖会自己去搜查东胡马车,拔烈兰反倒态度平静。
“靖王我东胡人公主在大金做客,虽说客随主便,可你们大金就这么待客的,随便搜查我们的马车”,拔烈兰说道。
“宫宴出现刺客,时机刚好东胡献礼”,赫连灼日抢着说道。
“你东胡人,撇不开”,赫连灼日等着直勒荣泽和拔烈兰。
刘醇站在一旁,默默旁观,这个赫连灼日王爷,似乎有点没有脑子不过看身材粗壮有力,估计平时没少习武,这么说这人只有武力。
赫连省这个大金文帝,成年的皇子只有眼前这三人,一人赫连真,好色,一人赫连灼日只有武力,一人赫连靖,看似是个风雅的王爷,对权利没有兴趣,可实际却不仅如此,赫连靖王爷最起码比起赫连真,赫连灼日聪明太多了。
九年前的案子,在上京想要追查,当年知情的那些人,大多数都被皇上杀死,或者弄到偏僻地当官剩下那些知情人大多立功身居高位,他眼前这三位成年的皇子,谁有可能参与当年对付太子,看看真王和灼王,最有可能就是靖王,刘醇想到。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就宫宴刺客案来说,对东胡人使臣团来说赫连靖王爷就好说话的多,和他多说说反倒容易解决刺客案问题。
刘醇会这么想,拔烈兰自然也早就想到了。
拔烈兰想了想对赫连靖行礼,“靖王既然你已经搜查了我东胡人的马车,还请回复贵国皇帝,宫宴刺客和我东胡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