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闆按住兔子的後腰,眉頭微皺。
「躲什麼?」
兔子乖乖不動了。
肉。感的紅潤的唇微抿著,那顆小唇珠就更明顯了。
看著就很好親。
霍老闆眼瞳微暗,大手從兔子的腰離開,轉而扣住他的後頸,吻上去,撬開齒關。
有力的舌頭鑽進去。
舔舐。
卷吸。
兔子順從地張開嘴,眼睛閉著,眼睫微顫,被吻得臉紅喘息。
淡淡的鐵鏽味在嘴裡蔓延。
——是霍老闆尖利的牙齒不小心咬破了兔子的下唇。
兔子的眉頭皺了皺。
霍老闆停了下來,拇指不輕不重地摩挲,盯著他嘴唇的血漬,喉結滾動。
細小的血珠。
剛洇出來,就被指腹抹掉,被霍老闆含在口中。
兔子看著霍老闆,抿了抿被咬得嘴唇,像是要說什麼,臉紅得不像話。
兔子身上穿的是居家的棉質睡衣。
霍老闆記得,張助理好像添了一批情內衣上來,應該是以為兔子是女性,所以都是女性的款式。
上次叫兔子去酒店套房,他身上穿的那套是那個合作夥伴送的,還在電話里哈哈大笑,說霍老闆是鐵樹開花,終於開竅了。
霍老闆沒想到會是那麼性感色。氣的蕾絲。
但兔子穿起來倒是很合適。
前頭圓潤。
後面挺翹。
腿又長又直。
但霍老闆最喜歡的,還是看兔子那一副羞臊得要死,卻聽話地順從他的樣子。
總讓霍老闆想變著法地欺負他,看他什麼時候才會崩潰拒絕,等他想跑,就有理由抓回來,欺負得更狠。
霍老闆的惡劣因子在興奮,低著嗓音地問他,「衣服送過來了?」
「送過來了。」
兔子溫順地回答。
「去挑一件。」
兔子愣了愣,然後微微睜大了眼,臊熱從臉頰迅蔓延到耳後,胡亂應了聲,就逃也似的快步到了衣帽間裡。
沒一會兒,兔子就出來了。
薄薄的蕾絲睡裙。
鏤空又單薄的衣料壓根遮不住什麼,半掩半露,欲蓋彌彰的,反而更加澀情曖昧。
兔子彆扭地紅著臉,蚊子似的叫了一聲「霍老闆」。
「怎麼穿這件?」
這麼色。
真會勾引人。
霍老闆心想。
但兔子似乎誤會了他的意思,緊張地攥著裙角,低著頭慌忙地說,「對不起,我、我去換一件……」
膽子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