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酒可都是老头的藏货,沉淀了数千年的美酒。
也就寥寥数瓶,其余的都是灵酒,不敢喝,怕爆体而亡。
这几瓶酒乃是这老头修炼第一天收藏起来的凡酒,打算每突破一个境界就小酌一壶。
如今尽数落到了宋终手里。
“你这小公子说话可真中听,这句话比起这酒还要暖身心,花姨我爱听,你会说就多说点。”花姨浅浅一笑,玉手一卷将酒壶拿到了手上。
酒壶只有巴掌大小,花姨将其拿起放到鼻尖里嗅了嗅,食欲大动。
“花姨说笑了,凭心而言罢了,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美人在侧,让幽明青山更显妩媚。
“公子倒是好文采,好醇的酒香,公子这酒怕是年份不低。”花姨赞叹了一句,腹中酒虫闹腾,红唇堵酒口,小饮数口才放下。
待那酒壶重新被摆到船板上,酒壶口子上面赫然呈现一圈淡淡的唇红。
宋终看着她这举动,嘴角扯了扯,你明知是好酒还要对嘴喝,故意这样的吧,你这样喝了,我还怎么喝。
听说有些高手会把唇膏当毒用。
“酒香再醇,终究也抵不过花姨这种美人的醇香。”宋终闭目轻嗅美人幽香,淡淡的胭脂气摄人心魄,似要将人沉沦在女儿香当中。
花姨被这少年的话语逗的心情舒缓。
“你这小嘴儿,说话真是一套接着一套的,花姨我这年纪,可经不起你这般逗趣。”
少年有趣,越是这样她便越想结交。
谁会喜欢一块榆木疙瘩,谁不喜欢甜言蜜语。
“你看着模样不大,怎么自称花姨呢?”
“我给你三次机会,让你猜猜我的年纪?”花姨浅笑嫣然,将头上的发簪耳饰尽数取下,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木板之上。
“十八。”
“不对。”
“十八。”
“不对。”
“十八。”
“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不对了你还不改口。”花姨摇着头,看着他怪嗔一句。
“因为在我眼中,花姨只有十八。”宋终唇角上扬,脸上一股子浪荡痞子气。
闻听对方夸赞,花姨笑的花枝娇嗔,秀手捂着小嘴嘴里发出一连串娇笑声,“你这小公子说话当真有趣,也不妨告诉你,你猜对了一半。”
“那我可要夸一句花姨天生丽质了。”
船头两人谈笑风生,船尾两人愁眉苦脸。
老陈钱没赚到,船赔了不说,估计还要给客人赔上一笔赔礼。
花姨站起身脱下绣花鞋,一双点缀着红色美甲的纤纤玉足白而细腻很是养眼,一颦一步似要踩进别人心窝里。
眼看着她下一步就要褪下湿水的衣衫,宋终心神荡漾笑着打趣道:“花姨你倒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花姨伶俐的美眸一转,微微侧头娇羞打趣道:“要不你转过头去把眼睛闭上?”
“唉。。。最近睡姿不佳脖子落枕了,这点怕是很难办到。”宋终耸了耸肩,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儿,显然是不想错过美景。
“想看还要找什么借口。”花姨迎上对方火辣辣的目光白了他一眼,玉手搭在香肩正欲脱下衣衫,正当关键之时顿了顿笑道:“公子是武者,想来用真气烘干衣服的事应该不难办到吧。”
言外之意,便是要宋终打出一道真气替她烘干衣服。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武者的真气可是很难凝练的。”
“一两银子,如何?”
“成交。”
宋终抬手虚空一掌,一道真气呼啸而出。
不消片刻,花姨身上的一袭紫衣便已经是干透清爽,就连头发也被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