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嘴角一撇:“人家可指望着我跟你离婚呢!”
沈砚云英俊的脸庞顿时沉了,他硬邦邦的说道:“我没想离婚,你也不许提离婚。”
“我也没想跟你离婚,不过有时离婚是个很好用的借口,你说过要配合我的。”薛清清为了叫沈砚云加深印象,故意潜移默化的重申这个话题。
“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叫嚣着跟你离婚,我希望你能配合表演。我这个人很小气,所以为了守护属于我的东西,我也是会用心机的。”
沈砚云盯着薛清清的眼睛,她清澈的眼眸里,映着他的面孔,他几乎是不由自主的点头:“只要不是弄假成真。”
“当然不会弄假成真了,不然当时你说要离婚,我不一早就答应你了?”薛清清俏皮的朝着沈砚云眨眨眼睛。
最开始只是她刚穿越过来的权宜之计。
现在是她真心的不想跟沈砚云离婚。
沈砚云坐在床边,与薛清清对视:“汪洋那一伙人里,谁伤了你?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怎么跟汪洋扯上了关系?
薛清清在沈砚云的脸上看到了隐忍的一丝紧张,她忽地明白了,沈砚云之前是误以为自己被汪洋那群二流子伤害,他是怕她遭受了其他的伤害,所以不想深问。
他以为不问,是对自己的保护。
反应过来,薛清清哭笑不得:“你想到哪里去了?前不久,我算是见义勇为,救了一个被骗的姑娘,结果我遭到了骗子的报复。看来这几天你是真没回过家啊,不然也不会没发现我几天都不在家属院。”
“那天你走了之后,我也出门了,直接去了帝都!”
薛清清把自己在银行门口遇到吴雪梅,之后在帝都又遇到她,结果被周哲其所伤的过程说了一遍。
尽管薛清清形容的十分平静,沈砚云的心里无法平静,被人拿着刀顶着后腰,抵着脖子,不管是哪一样,搞不好就是伤到要害处,沈砚云听不下去薛清清的淡然口气,伸手抓住她的手:“你怎么那么大胆?一个人就敢带着重款去帝都?你就不怕吗?”
他见过无数惨烈的场面。
他自己也受过严重的伤,都没有薛清清这样牵动他的心。
随着薛清清每说一句,他的心就跟着抽疼一下。
怎么可能不怕?薛清清特别怕自己突然嘎了,对上沈砚云严肃到板正的眼神,她一丝杂念也没了。
这不是没嘎么?
想那么多干什么?
薛清清一拍自己的脑袋,从枕头下面拿出结婚证,存折,卡,还有三张产权所有证,一一摆在沈砚云的面前:“我去帝都买了三套房子,这可是我们家将来最值钱的财产,家就这么大,重要物品怎么藏呢?”
沈砚云的手一空,心里还没来得及浮起失落,目光就被薛清清拿出来的东西吸引了,心中的冰冷坚毅不由自主化为一团柔和:“你出门带着我们的结婚证?”
薛清清拉着他衬衫的衣角,轻轻的扯了扯:“这都是很重要的东西,要是我收藏的话,说不定我家人下次过来,又给顺手牵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