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手中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
白乐卿一听,顿时烦躁得要死,是不是有病啊,帝君临的心头血不要钱?说取就取??
能要心头血的还能有谁?若是没前几日那事,若是帝君临没在贤妃面上说无论如何都不给心头血,她还能悄悄怀疑一下是谁,但是都这么明显了,她还看不明白就是蠢猪!
她若不是为了给贤妃解蛊,她直播倒立洗头!!
这人绝逼跟那贤妃有关系。
“三日之后,七日之后本师会来一回。”
待那女人离开后,白乐卿点开烛灯看向脖子上那一条条血横,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在榻上一夜无眠,快挂了想睡也睡不着啊。
帝君临都给贤妃这么多会心头血了,总会不能吝啬一回她吧?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翌日,白乐卿顶着重重的两个黑眼圈去找了沛伊,看见她时,哇的一下便哭了出来。
沛伊心中连忙一紧,直接环住了她:“怎么了?又被欺负了?”
白乐卿狠狠吸了吸鼻子,双眼通红:“我被人下毒了。”
沛伊:“?”
白乐卿这才讲昨晚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沛伊。
沛伊这才连忙给她查看了一番,刚把脉没多久,面色顿时一变。
白乐卿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不怕中医笑眯眯,只怕中医眉眼低。
沛伊松开她的手腕,不停按眉心和太阳穴:“完犊子了白乐卿,你这真是毒。”
白乐卿都快被吓哭了:“怎么办,呜呜呜呜……能不能救活我,你直接一句话。”
沛伊瞬间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复杂道:“你这毒……制解药有些复杂,七日之内对我来说有些难度,不过,我也不是不能试试。”
白乐卿立马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出,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姐妹,性命攸关的大事你可不能马虎啊,我的小命就放在了你的手上。”
沛伊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虽然知道不应该笑,但是就是好好笑。
“行行行,老娘不吃不喝不睡也要为你制解药。”
白乐卿恶狠狠的看向她,怒道:“不是,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
沛伊这才将面上的笑意收敛了回去,瞬间一本正经:“不是还有一种法子吗?你让皇上给你心头血不就好了,二手准备得做齐全。”
白乐卿不悦道:“你当人家心头血是流水线生产的啊?说来就来,人家才捅心窝子没半个月,又捅?”
沛伊:“…………”
沛伊顿时冷不丁来了一句:“你别告诉我你是在心疼皇上。”
白乐卿话中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万一他失血过多挂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