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定要重新把宁湾勾引回来。
勾引回来之后,再好好惩罚惩罚他的水性杨花。
陈最静悄悄地走了出去,他在昏暗的走廊角落隔着门缝盯了宁湾他们很久。
他在等着宁湾,等着他履行诺言,将江愈送回他的房间。
他要观察观察宁湾现在到底有几分喜欢江愈。
如果等会还没出来,那他就要进去打扰他们,将他们分开来。
绝对不能再让他们感情更深一步。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
里面的宁湾动了。
他扶着稍微有些清醒了的江愈,从门里走了出来。
两人就像是十足亲密的眷侣,往江愈房间的方向走去。
陈最静静地看着两人的背影远去,而后转头现宁湾的房门又没关掩饰。
于是陈最走了进来,他看向桌上的蛋糕。
蛋糕它插着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蜡烛,上面滴下的些许彩色蜡油和雪白的奶油融合在了一起,看上去狼狈极了。
陈最轻轻地用手指揩了一口奶油,甜的腻,实在是难吃的要死。
这就是江愈该死的品味吗?
陈最充满恶意地将蛋糕丢进了垃圾桶里。
白腻的奶油糊在了黑色的塑料袋上,原本还算精美的蛋糕瞬间被毁坏殆尽。
陈最这才舒展了一口恶气,走出了宁湾的房间。
又隐在黑暗处,等着宁湾回来。
宁湾把有些清醒了的江愈带回了房间,看着他睡着了之后,才带上门,走到走廊上。
他也累了快一天,现在困得眼睛都快要闭了上去。
宁湾打了个哈欠,脚下的拖鞋踢踢踏踏地在空旷的走廊上响起。
眼前昏暗的走廊就如一个无底洞一般,恍若要将人吞噬进去。
宁湾莫名觉得背后一阵凉意,鸡皮疙瘩狂冒。
特别是走廊旁边的墙上还挂着些色彩鲜艳的人像油画。
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渗人。
此刻宁湾脑内又开始狂冒出恐怖片里的场景,他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加快脚步往回走去。
宁湾顺利地回到了房内,长舒了一口气。
但他没注意到走廊外隐在暗处,刚刚差点要伸出手抓住宁湾的陈最。
昏暗落寞的灯光打在他高挺英俊的鼻梁上,脸的其他部分则是隐于暗处,让人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