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你都快吓死我了。”
景瑶看着我红着眼睛,说话都带着哭腔。
看样子我好像真的是差点就死了。
“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吗?”我说。
景瑶轻拍了我一下的胳膊:“你到底是怎么了?突然窒息晕厥,但医生什么都没查出来。”
我沉了沉,最终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还是不要将她牵扯进来的好。
景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你摇什么头啊,到底怎么了?”
我看着她笑了笑说:“别担心了,我……心脏病,这是正常的。”
我撒了谎,否则她不会放心的。
谁知景瑶更慌了,作势就要拉开我的衣服,我连忙去挡,但是她力气是真的大,我没挡住。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应柳站在门口有些微愣,紧接着就皱起了眉。
我连忙将衣服拉好,看着景瑶说:“阿瑶,我有点饿了。”
景瑶立刻就道:“好嘞,等我啊。”
景瑶走了,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应柳。
他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丁煜干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让人听不出喜怒。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真的差一点就死了,我害怕。
现在能靠的就只有应柳了,他会帮我吧。
可是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有些慌,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应柳,你……你能帮帮我吗?”
“这是我应做之事,走吧!”
我穿着病号服就跟着应柳出了院,只来得及给景瑶打声招呼。
应柳带着我上了出租车,约莫两个小时左右才停下车。
左右看了看,我们是在一条巷子里,位置似乎挺偏僻的。
应柳敲了敲门,不多时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老头,佝偻着背,整个人的眼睛都是眯在一起的。
他看到应柳先是一愣,随后恭敬的弯腰,但本身就佝偻着,弯腰也不怎能看得出来。
“应大人,许久不见了,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苍老的声音很是沙哑,听着有些刺耳。
应柳拉过我的手:“借你的地方一用。”
说完,他就拉着我走了进去,甚至都没等老头答应。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里面竟然是一颗偌大的铜树,上面的枝丫和叶子也是铜制的,还挺让人震撼的,像是个绝美的工艺品。
铜树上面挂着很多木牌,都是用红绳吊着的,看的多了莫名会瘆得慌。
应柳扫视四周,忽然拉起了我的手,轻晃着我的手腕。
手腕上的银锁出沉闷的声响,声音很是怪异。
他好像挺不喜欢这个银锁的,摇完之后低声说句:“别什么东西都往身上带,脏死了。”
我:“……”
似乎是受到了银锁的影响,铜树上面的很多木牌都开始飘动,相互撞击在一起……
木牌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有些害怕,悄悄的往应柳身边移了下。
还没靠近,一股冷风袭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紧接着我看到铜树最上方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影。
丁煜从树端上缓缓的飘了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还伸了一个懒腰。
他看着我笑了笑,微微歪头:“小媳妇,你想我啦?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说着,他慢慢的向我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