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宓的心里不由泛起一抹失落,觉得自己是不是对陈墨没有吸引力了,不然的话,按照以前的情况,在她沐浴的时候,就该动手动脚了。
为此,之前她还特意让下面的人准备了一个大浴桶,打算和陈墨泡鸳鸯浴的。
可等她洗完,陈墨都在一旁看着书,对她无动于衷。
她放下睡裙,光着洁白的脚丫子,朝着陈墨走去。
她忘记擦脚底板,她走过的地板上,留下一排由深到浅的脚印。
“陛下,看什么呢,还没看完?”吴宓从身后抱住了陈墨。
由于陈墨是坐着的,吴宓的身材又高挑,抱住陈墨的时候,雪梨直接压在陈墨的后脑勺上,成了柔软的面团儿。
陈墨眸也不抬的说道:“马上就看完了。”
见陈墨的回答如此敷衍,吴宓心里不高兴的扁了扁嘴,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搂着陈墨脖颈的玉手,顺着陈墨领口,滑了进去,微凉的小手磨挲着他健壮的胸膛。
“别闹。”陈墨反手在吴宓的腿侧轻拍了一下,他正看得兴起呢。
而这,无疑是伤到了吴宓的心,她把手从陈墨的衣袍中拿了出来,也没有继续抱着陈墨了,而是松开她,转身回去拿衣服穿,心里有些酸疼。
没有吴宓的打扰,陈墨本应看得更专心,可余光突然扫到吴宓没穿衣服,地板上还有未干透的脚印,陈墨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古籍,起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吴宓。
“宓儿,对不起,刚才我看书太认真了,忽略了你。”陈墨解释道:“这古籍是我让人从陈修那拿来的,想看看上面记载的关于上天显灵的事。”
“没事,陛下你。。。”话到嘴边,吴宓现自己的声音不对劲。
陈墨自然是听出来了,赶紧将吴宓的身子转过来,然后现:“宓儿,你哭了?”
吴宓的双眼有些泛红。
“没有,是。。。是水进了眼睛。”吴宓抬手揉了揉眼睛,躲避着陈墨的目光。
“还说没有。”陈墨拉着她来到梳妆台前,搂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手抚着她的脸颊,温声道:“抱歉,是我不对,没有留意到你的情绪。”
吴宓实在忍不住,埋在陈墨的肩膀,放声大哭了起来。
东巡之前,陈墨几乎天天和纳兰伊人、月如烟折腾在一起。
东巡路上,好不容易开始轮流侍寝了。
结果轮到她的时候,陈墨却在一旁看书,面对她的挑逗,也无动于衷,吴宓虽然是皇后,但也是一个女人,见此哪能不难受。
所以,松开陈墨转身的那一刻,吴宓心里越想越委屈,但她又有些自持身份,所以不想表达出来,只能是心中低泣。
在陈墨抱住的那一刻,她没有控制好,使得说的话也有一些泣声,被陈墨现了。
陈墨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任由着她宣泄,泪水把他的肩膀打湿。
好一会儿,吴宓的感性少了许多,抬眸看着陈墨,声音轻柔:“陛下,不怪你,是臣妾太敏感了。”
陈墨凑近吻去吴宓眼角的泪水,然后用额头抵着吴宓的额头,轻笑道:“傻瓜,明明是我没照顾到你,还把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臣妾想当陛下一辈子的大傻瓜。”吴宓顶了顶陈墨的脑袋,然后主动亲了下他的嘴唇,然后坐直身子,道:“陛下你继续看吧,臣妾去铺床。”
陈墨搂住她的纤腰,不让她起身,笑道:“我们一起看吧。”
“嗯嗯。”
吴宓坐在陈墨的怀里,拿起梳妆台的古籍,询问陈墨看到哪了,然后用手指迅移到陈墨刚才看的地方。
“咦,陛下,不对啊。”
就在这时,吴宓现了不对,道:“据臣妾了解,青帝时期的文字是象形文字,而且是记录在骨片或者兽皮上,可是这为什么记录在纸上,而且这文字,也不是上古时期的象形文字。”
“嗯,宓儿你说的不错,陈修说,原始的是记在一个龟甲上,而那个龟甲,在三千多年前就遗失了,这古籍,是三千多年以前的一个古人抄录的。”
陈墨说着,拿起梳妆台上一本已经看完的古籍,道:“青帝时期距离三千多年前这个古人所在的时期可是还间隔了几千年,但是这几千年,却没有详细的史料记载,只有廖廖的几言片语,而且我们能了解的文明最长只能追溯到青帝,那青帝之前呢,因此我不得不怀疑,这中间很可能出现过文明断层,而且还不止生过一次。”
还有句话陈墨没有说,今天封禅时引起的上天显灵,还有那融入自己体内的神秘之气,让陈墨有所怀疑,那些神话故事,是不是真的,或者真假参半?
祭祀的天帝和众神,是不是存在过这片天地,要不然祭祀他们,怎么还会引起反馈?
这让陈墨又想到了血神印,这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人能够制造出来的,会不会跟众神有关?
闻言,吴宓陷入了思索,旋即说道:“陛下,其实,你的这个怀疑,以前也有人说过。就比如传递到如今的这一门门高深莫测的功法,有人就去查探过这些功法的源头,想找到是谁创造出来的,但大多数的功法还有武学都找不到源头,它们的历史,最长只能追溯到三千二百年前,然后就断了。”
听到这,陈墨陷入了沉默。
他想到了前世,前世的人们,对于古代的了解,除了传承下来的史料外,还有一部分,是通过考古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