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应及时上报州府,让州尊府尊下令张贴海捕文书,重金悬赏,以慰亡者在天之灵。”
“如此甚好。”骆县令看了看他,点头道,“你办事很好,以后多跟着我。”
“卑职遵命。”
……
骆县令定下了应对之策,回去找6如琢禀报,裴玉刚好也在,两人似乎和好如初了。
床头吵架那个床尾……
啊呸。
骆县令在心里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
“这么说,这伙恶人已经流窜到别处了?”裴玉坐在栏杆上,一条腿打直,两手抱着剑,神色清冷。
骆县令一点都不想跟她打交道,奈何6如琢就喜欢站她身后,他又不能越过她去。
妇唱妇随……
呸呸呸。
骆县令回神:“是的,下官认为他们早就走了,这种恶匪向来都不会在一地久留。”
话是对的,就是不知是不是他推卸责任之词。
裴玉放下长腿,道:“那烦请县令立即上报州府,根据目击者的供词画出凶手画像,张贴海捕文书,越快越好。”
“下官分内之事。”骆县令道。
裴玉看着他。
骆县令:“?”
裴玉冷道:“还不快去?”
“是,是,下官这就去。”骆县令领命下去,背过身的那一刻几乎要哭出来。
他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千户大人,对他没一个好脸色。
可怜他刚缓了一会儿的屁股,又要被快马颠成四瓣儿了。
骆县令叫了捕头去牵马,捕头牵了两匹马过来。
两人出了村子,行至山脚,骆县令忽然心生一计,反正都是报信,让捕头带邱五快马加鞭进城,自己在后头慢行即可。
天都要黑了,赶夜路不安全。
那两位京官又没有千里眼,又怎知自己躲懒?
就这样办。
捕头扬鞭快马,一骑独行,奔向城门的方向。
骆县令慢悠悠跟在后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油纸包着的肉馅烙饼,刚要张口,马儿不知为何受惊,前蹄高高扬起,落地猛地向前冲去。
骆县令惯性后仰,接着挺身伏下两手紧紧抱住马脖子。
“救命啊救命啊”
“钱捕头救我”
飞出去的肉馅烙饼被一只伸出来的手从空中接住,她洒然一笑,正是昨日去九汤县衙报案的暗卫。
“加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