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桃树本体,就急切地去寻翁槐去了。
翁槐恰巧出去为她寻冰乳液了。
冰乳液可遇不可求,有醉红楼消息的支撑多少勉强能维持,就是提取的步骤麻烦了些。
翁槐不舍,但还是在桃树的四周布下了层层神魔难近的阵法,保护好暖暖。他经不起再一次失去了。
这就导致刚苏醒没多久的白暖暖悲剧了,浑浑噩噩神魂脱离了树体,偏偏树体又被保护了起来。翁槐毫不私藏,这些年来术法法阵又精进了不少,关于灵力攻击,武器攻击,神识攻击等等,从枝叶武装到了树根。
受本体牵制,她不能离开太久,又不知道从何去寻翁槐,万一中途遇上热心肠的天师,替天行道收了她这个精怪,她上哪儿哭去。
苦巴巴就这么在桃树旁徘徊三五日,望眼欲穿等着翁槐回来。
翁槐此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庭院的门口,站着一个人。
他一袭白衣,淡粉的桃花飘落在他的肩膀,似乎已经站了有段时间了。这人身形高大修长,五官立体,下颚如同鬼斧神工一般,眸若寒潭,白衣不染纤尘,却是谪仙风采。
他痴痴地站在那儿,近乎贪恋地望着树旁那道靓影,不一语。
眼中倒影的只有一人。
“暖暖。”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地一脱口就被微风揉碎,毫不可闻。
梦中魂牵梦绕的身影,此刻灵动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却不敢靠近,害怕这又是梦中泡影,轻轻一触碰,美梦就醒了,又回到没有她的世界中去。
白暖暖正坐在高枝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花瓣,为了能让回来的翁槐第一眼注意到,她大多时间都坐在高枝上。
演算过了,这个位置,显眼度极高,出镜率极高,不可能注意不到!
正当她忽然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匹恶狼盯上的时候,本能的迅转身,衣袍飘转,正与炙热目光沸腾的眼神对视。
翁槐嘴唇紧抿着,近乎有一丝颤抖,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希冀,极致惊喜的庆幸,和一点儿令白暖暖心生酸楚的失而复得。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翁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急切。凝视着在心中描摹过无数遍的容颜,大步上前顺从着内心的域旺,将白暖暖狠狠地锲在怀中,感受那娇小的身形,严丝合缝地将他那心脏处漏风的窟窿填满。
白暖暖静默了一下,也顺从内心的想法,双手抬起回拥着他,力道越来越重,双手越来越紧,攥着他的衣袖不放。闭着眼,将脑袋埋进翁槐的肩窝里,一如既往地好似不曾有过分离,在这熟悉的檀香和清冷雪松的味道之中。渐渐浸染了一丝微不可闻的桃花香。
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放逐自己,不愿醒来。
“翁槐我好想你,”闷闷地声音从怀中传来。
他低头看着那熟悉的自带三分媚态的桃花眼,一如往日的深情如水,满满是对他的眷恋和依赖,此时正定定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
翁槐低下头,将其心心恋恋已久的唇瓣堵上,恶狠狠地惩罚着,白暖暖呜咽了两声,有些刺痛,淡淡地血腥味却惹来对方更加疯狂,直到她脸颊通红,呼吸不畅才颇为遗憾地停止了这个长稳。
分离之际,依依不舍地吻了一下红肿的双唇,神色晦暗,喟叹了一声
——“三千六百七十一日,每一刻我都奢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
你是我的光,因为你,才让我留恋人间。
两人没。羞没。臊地在小竹屋里好几天,没错,是白暖暖一直在床榻上不下床的那种。
她只要一睁眼,绝对能看见翁槐在自己的身旁,总有一只手会莫名其妙地跑到翁槐的手掌心中。
一开始还抱着愧疚感,翁槐提出什么无理要求和花样,她都接受,甚至为了弥补这些年,十分听话。身上糅杂着妩媚的风情和青涩感,让本就老房子着火的翁槐,更加一不可收拾。
中途中场休息的时候,白暖暖有些受不了他这旺盛的精力,偏偏每次时间长,花样百出,她觉得自己的老腰有些遭不住,想将翁槐赶去打坐修行。
结果这厮以霜修更好促进修炼为由,搂着白暖暖又是三日的荒淫无度。白暖暖都快清楚记得床幔头顶床幔上的花纹以及纹路走向了,每次稍有意识的醒来很快又昏迷了过去。整整三日,整整三日咸鱼!说多了都是泪。
她越哭,翁槐这个大辩太越兴奋。身娇腰软的爱人躺在床榻上,锦被上的花纹衬得皮肤更加脂如凝玉,入手皆是冰肌玉骨,手感好的不行,尤其是爱人还一脸迷蒙的看着自己,哪个男人忍受得了这场面。
白暖暖此刻觉得自己像是破布娃娃,全身上下的痕迹根本没眼看,虽然妖身柔软恢复快,痛感弱**感也很强,但是也不能这么造啊!尤其是大腿tui根和脚踝处,密密麻麻的青紫,恐怕经验丰富的浪荡子都要甘拜下风。
“这个床幔颜色我不喜欢,看着就烦,换掉!”白暖暖无能迁怒,扯着破锣嗓子也要鼓噪着将床幔换掉。
“好。”一只健壮有力的手附在暖暖的腰间,稍稍一用力,就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声音暗哑低沉,一脸餍足。
白暖暖下意识地想逃,但连日来的荒唐,让她一闻见翁槐的气息便软了身子,宛若极尽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头顶声音传来:“暖暖乖,你再撩我,我可不保证能赶上韩哲的合籍大典。”
暖暖:……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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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都是泪啊家人们qaq,我被查了整整五次,前三次贼心不死各种谐音,死活不让过,呜呜呜为了能表,只能删了好多。心好痛,都是寡人的心头好,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