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去化妆间找你,你人不见了。”
不一会儿,徐入斐从董兆卿那里回来,又尾巴似的颠颠跟着顾顷。
“化完妆就出来了,在里面透不过气。”顾顷穿着戏服,不好随意坐。
唯一一把椅子拉到徐入斐面前,徐入斐也不坐,靠在上面,总想挨着人,这蹭一下那蹭一下。
顾顷让他不要闹,一会儿就要拍戏了。
“老师夸你,都是我的功劳。”
“嗯,是小斐老师讲戏讲得好。”
徐入斐连连点头,“那是的。”
顾顷:“什么时候再给我讲讲?”
徐入斐猛地顿住,又猛地看过去,“你……嗯,你暂时不需要指导了。”
顾顷点点头,仿佛不清楚他想歪到哪里去。
只是哄小孩,顺着他讲。
“下周就是董老的生日,你的惊喜准备的怎么样了?”顾顷问。
徐入斐比了个“ok”的手势,“包在我身上。”
“我很期待。”
转眼到了下周,一大早,徐入斐的门便被“嘭嘭”砸响。
凌晨才收工,徐入斐只睡了三个多小时,困得不行,脑仁隐隐抽疼。
起床去开门,带着火气。
但看到门外的人,他瞪大眼睛。
未等出声,那人先挤进来。
与此同时,走廊里顾顷的门也开了。
徐入斐忙掩上门。
顾顷:“我听到敲门声。”
徐入斐立刻:“你听错了。”
“……”
“……”
顾顷神色淡淡,“是吗?”
“是的!顾哥晚安!午安!快点睡吧,下午还要拍戏呢!下午见!”
匆匆和顾顷聊了两句,徐入斐便把门关上了,转头看来人,压低声音,“董景同!你想死吗?”
被叫做“董景同”的大男生无所谓地耸肩,扫了一眼房间,有些嫌弃道:“这什么地方,也太小了。”
“别坐我床!”徐入斐拦下他,张开手臂,严防死守。
董景同比徐入斐高一些,大概还在育期,营养跟不上成长,体格有些单薄。他上半身穿着校服,拉链半敞,吊儿郎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