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很避讳这个,连资料里面都没有透露一二。
“为了保护雄虫,每一只陷入精神力暴_乱的军雌,都会被带到这里来。”雌虫解释完,疑惑道:“所以您怎么会到这儿?”
“我刚从隔壁楼出来。”言何说。
“哦哦,看来您刚经历了二次分化。”这只雌虫很礼貌:“现在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他大概以为言何只是无聊出来散步。
“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进去呢?”言何也很礼貌,“我不觉得危险,您就当没看到我行吗?”
“下您为什么非要进去呢?这里不好玩的……”
“我的伴侣在里面。”
“您搞错了吧?”他翻了翻光脑,道:“最近被送来的军雌只有两位啊,其中一位还是未婚。”
“已婚的是谁?”言何攥紧指尖。
“这个……”雌虫犹豫两秒,“抱歉下,这个是私密……”
“是温北吗?”言何打断他。
对方一脸震惊:“您就是温北上将的雄主吗!”
传闻中的言何可不是什么好虫……
雌虫心里一紧,更加坚定的挡在门前:“抱歉下,您真的不能进去,上将如果能平安度过,一定会回去找您的,您不要急。”
言何站在夜色里,面无表情。
质疑也好,不屑也罢,他对别人的看法似乎永远没有什么情绪。
他不管对方是否误会了什么,一言不的转身离开。
换做平时,他可能还会有几分想解释的心思,现在……
言何绕着大楼转了一圈,成功找到突破口。他三下两下窜到树上,抓住一楼阳台的扶杆,利用臂力把自己吊了上去。
这具身体还是有些烧,头昏脑胀的,言何拍了拍脸,想让自己清醒几分。
他运气不错,翻进来的房间是个空屋子,让他轻而易举的来到了走廊。
刚刚在楼外看过了,亮灯多的,是三楼。
言何走进电梯。
却遇到了一个熟人。
塔尔抱着光脑,似乎在交代些什么,神色有些焦急。
余光看到言何,他一怔,挂断了电话,道:“你果然在这里。”
“温北呢?”言何问他。
“他在特制的全封闭病房。”塔尔语很快:“你不能进去。”
言何无波无澜:“为什么?”
“他从作开始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现在完全失去理智,谁进去都是送死。”塔尔说,“而且你是s级的雄虫殿下,不可能让你冒险。”
“他是我的雌侍。”言何只说了这一句话。
他是我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