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控制不住的踹了那银色铁门一脚,泛着金属光泽的大门反射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女人皮肤乌黑,身材瘦小干瘪,一张嘴巴向外凸起,外貌可以算得上是丑陋。
此人正是张仁。
张仁尖细的声音从口中传出,里面带着浓浓的恶毒。
“给我打开这扇门,我要将里面的人剁了喂鱼。”
玲塔星。
一位美丽优雅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书,窗外的阳光洒落照亮这间看似简朴实则处处都价值不菲的房间。
女人手指纤细正慢条不紊地翻着手中的书籍,冷淡的目光落到书籍上方方正正的文字。
大概一个小时后,女人修长的手指翻到了最后一页,昭示着她已经读完了这一整本书。
她将书籍轻放至桌上,一只手拿起一盏茶低头品了起来。
清风吹散了茶的清香,也吹来了一道欢快的声音。
“母亲!母亲!”
一个穿着淡黄长裙,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闯入了这间房间。
她的声音如同枝桠上大展歌喉的百灵鸟,欢快中又带着些淘气。
声音吸引到了正在低头品茶的女人的注意。她轻轻放下手中茶盏,动作中透露着说不出来的优雅。
在女人放茶的功夫,小女孩儿早已来到了女人的身边。
她抬起头看向她,一双如同葡萄般大的眼眸微微弯起,呈月牙状。
目光中透露出无限的依赖与仰慕。
余非晚欢快的开了口,声音甜兮兮的。
“母亲,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晚晚。”
林淑君听着这撒娇的口气,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余非晚饱满的额头。
而与这温柔的动作截然不符的是那无奈中又带着点宠溺的语气。
“小滑头,你又闯什么祸了。”
余非晚嘟了嘟嘴揉着自己的头。
在听到自家母亲的话时,立刻生气地瞪大了一双乌黑的眼眸。
她语气不满道:“才没有呢!晚晚最近可乖了,什么祸都没闯。就连竹老师都夸我了呢!”
余非晚不满地控诉着自家母亲,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好委屈。
看了林淑君一眼就“悲痛欲绝”的转身跑走了。
她决定再也不要理母亲了。
林淑君看着余非晚的小短腿,不由噗嗤的笑了一声。
“小戏精。”
宫殿内,许柔垂眸看着手中的月季花,一双秋水眼眸没有神采。
显然是在着呆。
许柔控制不住地回想起一天前生的事。
那是一个明媚的下午,阳光温柔向万物洒下,为所有生灵带来勃勃的生命力。
许柔与林淑君在一处花园中面对面坐着。四周很安静,连一声鸟儿的啼叫都听不见。
让人不难猜出这周围应该只有许柔和林淑君两人。
她对面的林淑君坐姿端庄,可端庄中又有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高傲。
林淑君只说了几句话,可那几句话却让许柔记到了现在。
“我的家中有两处花园,分别种上了玫瑰与月季。”
林淑君说这话时神情放松,气场平和。
清丽的脸庞上还有着一丝微笑。
“玫瑰与月季极为相似,叫许多人难以分清。”
“可偏偏我分得清。”
许柔眨了一下眼,思绪渐渐回笼。她摸了摸手中的月季花口中喃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