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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
消失了一天一夜的高太后出现在了里室的帷幔床里。
魏子辰枕在她的胸膛前,娇媚的试探的问道:
"太后,臣。。。。。。"
高太后劳累了许久,已然是没什么耐心的应付他了,于是张嘴讽刺道:
"怎么才离开多一会那腌咂的地方就又想了?"
听到这话魏子辰浑身一顿,赶紧收紧浑身的肌肉。
高太后注意到他浑身的僵硬,轻蔑的笑了一声。
而后有些愠怒的问道: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容倾儿他们到底去哪了?"
魏子辰还沉浸在幻想中,"臣还未查到。"
"废物!"
高太后看着他实在是心烦。
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滚出去你个脏东西!"
魏子辰也全然不在意,拢了拢散开的衣衫。
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抬起屁股又向地牢方向走去。
高太后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吼了一句:
"滚!走了就别再回来了!"
魏子辰停下来,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
再也不管正在背后歇斯底里疯的高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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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半个月过去了。
容倾儿和冷辞言在静安寺乐的自在。
眼看着还有不出五日就要中秋佳节了。
容景之急得一封又一封的往山上送家书催促二人赶快下山回府。
禅房里。
牛二正在为冷辞言请着平安脉。
容倾儿有些紧张的问道:
"怎么样?皇上的身体可安好。"
冷辞言坐在软榻上收回了自己放在脉枕上的手,一脸温柔慈祥的看着紧张的容倾儿。
牵起容倾儿因为紧张而紧攥着的手,劝诫她放宽心。
牛二故作深沉,看着自家主子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