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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辞言凄凄惨惨的看着容倾儿,然后强装着轻松回了句:
"没有很痛,你快跪回去好好诵经。"
容倾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刚想抱起他往外走,就听到了早课结束的钟声。
还在强装无事的冷辞言一下就泄了气,捶着后腰痛呼了起来。
容倾儿看着刚刚还在装坚强的冷辞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把人扶起来,圈在自己的怀里帮他揉着腰。
泠妃早就听见了这面的动静,但她没容倾儿那般冲劲,心里到底带着顾虑。
所以刚刚早课钟声一响,她就赶紧向二人围了过去。
"怎么样言儿?"
冷辞言腰腹还是坠坠的疼。
为了母妃不跟着一起担心,勉强的摇摇头,冲着泠妃笑了笑。
泠妃哪里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但为了让他安心,只能假装说了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倾儿快扶着他去歇息吧。"
容倾儿听见泠妃的准许后,思考都没思考,她现在眼里只有现在整个人把重量压在她身上的冷辞言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母妃。"
玉珠跟在二人的后面一同急忙忙的跑了出去,直接和同样往外跑的冷七撞在了一起。
"真碍眼!"
玉珠张嘴骂了一句,看着跑远的主子,片刻不停的追了上去。
徒留冷七一个人长着大嘴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脸,最后所有的愤怒都化做了一声"嗤"。
最近他和玉珠一起伺候在冷辞言和容倾儿的身边,二人从一开始的互不干涉到如今的互相看着对方不顺眼,容倾儿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着二人,竟然觉得很是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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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儿带着冷辞言走在鹅卵石路上,走着走着冷辞言就耍赖不干了。
停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容倾儿。
容倾儿心疼的眼眶酸酸的,搓着冷辞言的后腰,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大步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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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房里。
言一正在帮冷辞言行针,嘴里还絮絮叨叨的骂骂咧咧。
"你说你,就不知道爱惜自己!"
"都什么月份了!还去诵早课!你是真怕我闲着了是不是!"
说完,收起针装回自己的针包里。
容倾儿见他把人训的太惨,虽然很赞同,但到底还是心疼。
于是提脚就踹了言一一脚。
"嗨!我说你们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