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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莫问精怪莫问仙 夫妻恩爱苦也甜(第2页)

石堰智在京城的住宅,原来只是所四合院。随着石堰智不断升职,加上阮无瑕善于持家理财,日子很是红火。没多久,就换上了过家乡规模,里三进外三进的深宅大院。

石堰智是少见的情场得意,官场如意。出外前呼后拥,在家唤奴使婢,花天酒地。

石堰智过上人上人的好生活,只是温饱思淫欲。看到同僚三妻四妾,喝花酒逛妓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石堰智眼红心痒起来。阮无瑕进门娇惯起来的坏脾气,这样的花花事,他只是想。

石堰智知道阮无瑕拈酸弄醋的骄纵性子,那些年轻貌美就像带着水珠花朵一样的女人,石堰智只能在外解解眼馋。给他个胆,也不敢带到家里来,凭阮无瑕的能为,弄死个美人就同拍死个苍蝇。

所以在京城做了十年官,石堰智在外倒是独树一帜:独宠原配,不纳妾。

不纳妾,不代表不花心。和同僚与拍马屁的下级,喝了几场花酒。在女人撩心的媚眼攻势下,石堰智没把其他女人引进家,自己进了窑子。

自古风流玩娼家,上了妓女的身,他才真的体会到专业人士行为的奇妙。嗬嗬,专家就是专家,专门研究男女性事的妓女,床上果然不同凡响。

嫖娼,这玩意如同吸毒,一旦沾染,很快成瘾。

嫖娼的日子没过几天,阮无瑕就现了情况不对。上来石堰智说是事情多,需要加班,回来的晚,到后来竟然在外边过起夜。

而且夫妻之间的事,以前他馋猫一样。现在人到中年,虽没有了当初的能力,但是每月也得来个四五次。眼下倒好,石堰智到家就是睡觉。尽管阮无瑕怎样撩拨,就是蒙头大睡,放在嘴头上的鲜肉成了木渣!

阮无瑕多么机灵通透的人,何况身为黄鼠狼的她,和解苑琳的修炼走的不是一条道。婚后阮无瑕没有伤害石堰智的真阳,她的修炼一直没有放弃,还是具有神仙的法力。心里起了疑,没有两天她就弄清了根底,而且很快采取了措施。

石堰智视为小妾的名妓玉兰花,两人一度爱的你死我活。一天不见心里就像撒把咸盐,三天没有床上交流如同隔了三秋。

阮无瑕现石堰智嫖娼的行为后,明讥笑暗讽刺。无奈警钟敲不醒沉睡的人,阮无瑕的报复便反映在妓女身上。

开始玉兰花只是头皮瘙痒,以为只是虱子跳蚤的事,利用皂角水每天两次的洗。也只是从第三天,头皮上开始疙疙瘩瘩,瘙痒的耐不住要去挠,可只要挠破就流黄水。她害了淌黏水的秃疮,不到十天掉光了头。原先的满头青丝,变成光葫芦一个,只不过光葫芦擦破皮到处渗水。头上仅有些细嫩白色绒毛,就像没睁眼的老鼠崽子。

美女没了飘逸的头,本来就难看,再加上用药,脸肿眼睛眯缝,头上淌黄水。石堰智害怕传染,那样他的官就可能当不成,咽下了海枯石烂的誓言,再不见玉兰花的面。

丢弃了玉兰花,凭着权钱不缺,石堰智和才从业不久的雏妓小雨荷好上了。小雨荷才进入业内,没有什么心机,对有意郎君的钱财不太在意。床上的功夫虽然不如玉兰花,可是凭着春花一枝,像一团软面,任石堰智捏弄塑造,比他经过的女人另有一番纯情、可意。一夜,两人作业完毕,疲劳的搂抱着睡去。就见小雨荷睡不安稳,两条腿不断扭结、搓磨。

石堰智被她闹腾的睡不安稳,问她怎么回事。小雨荷指着自己的裤裆之间,说那里好像有个东西。撒娇让石堰智给他挠挠痒,看看是怎么回事。

历来床上的小人,床下的君子。这样的事石堰智历来愿意出力,别说佳人邀约,就是没来由,为了撩拨情趣,他也爱去掏摸两把。

今夜,他含笑半眯眼,按照老套路伸手摸去,不由的惊出一身汗:小雨荷两腿之间,好像长出一个男人的卵,肉乎乎的一团。

他连忙点着灯,退下女人的亵裤低头去看,就见一个物件,直跳起来,带着响声撞到脸上。原来,小雨荷的两腿间,夹着只癞蛤蟆,憋闷的太久,见到亮光不由的蛙怒跳起。

接连碰到的奇怪事,石堰智并不是弱智,很快想到了阮无瑕的能力。

为这,石堰智老实了好多天,晚走早归,不敢再去找风尘女子。

阮无瑕对他的行为始终不置一语,只是脸上挂霜,再没有了笑意思。每天夫妻上了床,再不象以往小猫依人拱入怀里,而是转脸对墙,只是给石堰智看脊背。

石堰智正当年的时候,多日没有男女之事,不免有些心焦舌燥。一天他腆着笑脸,硬是扳正阮无瑕的身体,强要将军上马。阮无瑕摽紧双腿,扭动身子,硬是不许石堰智如意。

石堰智问怎么啦?

阮无瑕回答的很干脆:脏!我嫌脏,怕得大疮!

得大疮,就是花柳病,是嫖娼嫖妓,男女关系不严谨的后遗症。

原先,石堰智还以为,就是块石头自己也能暖热。没料到,阮无瑕对夫妻之间男女之事再没了兴趣。

石堰智回到家,本来是一团火热,看到的却是阮无瑕老阴天的脸。

再展,就是分床睡,又很快进步到分屋睡的程度。

石堰智这样生的风流倜傥,又有钱,有权势,在家里就是受气。石堰智生气的时候,也想过休掉阮无瑕,可他不敢。他怕阮无瑕的法力,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想到阮无瑕原先的种种好处,他也舍不得。

日子就这样无滋啦味的过去,阮无瑕的脸阴了天,从此再没晴过,没有了精神头,干什么都没有劲。石堰智没办法破解家里的难题,只能馋极了,去花柳丛中找点乐趣。

夫妻一心,其利如金。夫妻二心,屋塌墙倒。

朝堂里抱团结伙,大家情的大公鸡一样,你抓我的羽毛,我啄你的冠子,整日斗得血头血脸,满地鸡毛。石堰智很快被贬斥,丢了官职,闷闷不乐的龟缩在家里。才过四十,心里抑郁,以致大病不起,没多久就亡故了。

阮无瑕倒是守节,石堰智亡故以后,管理孩子,待到嫁完闺女,最小的儿子娶了妻室。阮无瑕主持分了家业,让孩子们单独过日子。然后,她开始吃斋念佛,关门上锁,足不出户,独自修行。

孩子们现她不见了身影,是在春节来临的时候,有些事向她请示却找不到人。

然后,孩子们现父亲借停灵柩的地方,没有了父亲的棺材。寺庙的住持说,是老夫人带着一群人,说要运回老家去。

流落京城的后代,曾经到老家寻根,只见在老祖坟地里,有一座大坟子。对这座坟茔何时埋,里边到底是谁,没有人能说的清,只有荒坟年年枯荣的茅草知晓秘密。

直到现在,这里的人还特别迷信黄大仙。老石家当年靠着黄大仙迹,娶黄鼠狼子做媳妇的事,仍有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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