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风叶惊讶:“丁大人要用私刑?这好像也违反了我朝律例。”
丁永清:“。。。。。。。。。
”
他沉默了许久,才安抚下自己心中的烦躁,他今天把人弄来不是和她扯皮的,是给自己那老娘看病的。
“司徒风叶,我们好歹也曾经夫妻一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便不要和老人家置气了。”
“情分?”风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话来的:“丁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就不如好好说说,你我之间,有什么情分?”
“自然是。。。。。。。。。”丁永清张了张嘴,却发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起。
风叶看着那张俊俏的脸,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不干半点儿人事。
“怎么,是不是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情分可言?”
丁永清咂了咂嘴,不肯承认,干脆换个说法:“你与我夫妻几载,也是真真切切叫过她娘的,你忍心看着她受苦吗?”
“忍心!可太忍心了!”风叶正愁骂这两不要脸的该从何骂起。
“你这话不应该对我说,应该对你身后的老畜生说,她是怎么过那几年舒坦日子的?我养条狗,看到我还知道摇尾巴,这老畜生连狗都不如。”
“司徒风叶你敢辱骂我母亲!”他上前一步抬手就朝他扇了过来。
风叶抬手拦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在屋内回荡。
丁永清被打得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哎呀!我的儿啊!”老泼皮哭喊着就朝丁永清扑去。
扶住了人,她恶狠狠的朝着风叶冲了过去。
风叶
想也没想,左右开弓给了她两巴掌。
她倒是还想打,可惜老太太摔地上去了,她懒得弯腰。
那两巴掌大概是唤起了之前被风叶按在院子里扇巴掌的一幕,她蜷缩在地上,再也没有刚才的凶神恶煞,虽不至瑟瑟发抖,却也老老实实缩得跟个鹌鹑似的。
丁永清看着老母亲被打,眼睛都气得充血了!
“司徒风叶!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我就是打了啊。”她摊了摊手:“你就只会这两句话?”
“叫这么大声有什么用,我打了这老畜生你除了叫两声还能做什么?每次都这样,一点儿新意都没有。”她掏了掏耳朵,神情颇为不耐烦。
这母子两一个比一个奇葩。
一边瞧不上她,一边又想她当牛做马?
“好好!我这就送你去地府!”丁永清气得拔了山跃的佩刀,朝着她就劈了下来。
“公子不可!”山跃惊呼,丁永清面目狰狞,哪里能听他的。
那刀呼啸而下,眼看着就要劈在风叶脑门儿上,却在还剩半尺时停了下来。
风叶笑着,脸上并无半点惧色,丁永清这刀,劈不下来:“丁永清,你敢杀我吗?”
“你不敢。”
丁永清咬牙:“求你,医治我母亲。”
“你不杀我,是为了你母亲吗?”风叶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他眼中的小心思,她看的清清楚楚:“不,你是为了你自己。”
“杀了我!你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就全白费了,你好不容易爬到
太子身边,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