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了?”
“嗯,分手礼物的第二件。”希望看见了车站“姐姐接到崔润律师的电话了吗?”
“嗯。”贤珠应着。
希望苦笑下“你最不喜欢的方式却是我们这类人最习惯的解决方式,其实我也能理解金会长,他是怕自己儿子重蹈覆辙,他体验过那种切肤之痛自然不想让心爱的儿子也尝到,所以才要做坏人。”
贤珠在电话那头点头“我明白。”所以她才答应了那个特别企划案。
“你何时来帝高上班?”
“就这二天,新闻也同时发出。”贤珠不隐瞒。
新闻就快走到了“欧尼给你去过电话了吧。”
“嗯,也劝过我。”贤珠没有听“就是知道该知道的,所以才答应了。”
“贤珠姐,很痛,我真的很痛。”希望透过电话告诉她“所以你一定要做好准备。”分手的准备“我才不过短短一些日子,而你可是好几年;贤珠姐一向比我厉害,你能熬过的疼痛我未必能承受,可就算是如此也要做好准(备)……我喜欢他,欧尼,我喜欢那个坏蛋!”希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欧尼,为什么,才几天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痛?贤珠姐……”
呜呜!根本和预先想的不一样,完全。
她坐在车站的位置上,拿着电话,哭的好些世界末日一样。
因为这里很偏僻,所以等车的人除了她,就只有同样是疗养院出来的人,他们都以为她是因为亲人将会过世而如此难过,那个疗养院说穿了就是个好点的等死地方。
为何这辈子会过成这样,上辈子到死都是没谈过恋爱的小白领剩女,可现在玛丽苏的这么厉害心里却尝到了前世从未尝过的苦痛。
要不要这么琼瑶的。
可心里真的好像被人就钝刀子切割。
“希望,希望。”电话里全贤珠担心的叫着“你几点能到,我去你家……”
“不用了。”有人抽掉了哭的完全失控人手里的电话,代接“贤珠姐是吧,我会照顾她的。”
“你是?”
“崔英道。”
☆、二十七
宙斯酒店。
崔东旭从座位上起身,穿上外套“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尹载镐室长已经打电话过来了,确认了金社长和您详谈的时间。”秘书回答。
崔东旭得胜的弯起弧度“记忆卡里提示的东西处理的如何了?”
“也已经完全处理掉了。”秘书这次回答的小心翼翼“也再三确认了酒店电脑系统。”
崔东旭心中明白:既然金希望能拿到记录这他非法交易的资料,那么那个黑进宙斯酒店电脑的一定是个很好的黑客,他能黑一次就能黑第二次,防不胜防“以前的事可有眉目。”边问边走出办公室,走向电梯。
秘书紧跟其后“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外围的消息很杂,我们正在分析。”
崔东旭从容的进入电梯“那就加快吧。”不过只要那些钱在账户里也是一个保证。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那里早就有等候的车。
崔东旭扣上西服扣子,准备登车;没想到等候的人请他留步,用请的手势请他看向另外一处。
有位端厚男子上前,高级定制的西服体现了来人的品味,得体的笑容彰显他的温文;上前立定,向崔东旭微微鞠躬“冒昧打扰,失礼了。”让人舒服的男中音“崔代表,我来此是想请您与一位先生商讨一下事关未来之事。”说的含糊。
崔东旭看的出来这个人是某位大人物的贴身秘书“请问是哪一位先生?”
“希望小姐的父亲。”权秘书微笑。
崔东旭的目光随着这位秘书的指示向停车场的某一个地方移动。
瞬间整个停车场的汽车车门都打开了,从上面下来许多黑衣墨镜的护卫,有序、安静的站立在各自位置上;一辆黑色汽车缓缓驶来,车门正停在崔东旭的面前。
那辆车贵气程度丝毫不压于任何一国皇室用车,车上没有任何标识,但车牌却让崔东旭触目:在韩国只有少之又少的几个家族拥有着象征家族身份的颜色车牌,这种车牌不仅在颜色上和普通车牌差别明显,就是在制作上也有着让人一目了然的不同,是过去政府特别允许将某种颜色固定为只有这个家族的车辆才能使用的特权车牌。这也是以前的事了,在现在这个万事都需要低调的社会里,这种车牌几乎就是不可能看见的;而现在这辆从头到尾都无任何标识的豪车上最醒目的就是那块深蓝色的车牌。
权秘书上前开门。
一位中年男子端坐在车内,略微侧眸朝崔东旭微微颔首,用天生骄傲的语调开口“我是希望的父亲。”
——
车子到站,人们上下后又开走。
车站上,那对高中男女依然在座。
希望的情绪终于平复了,拿着被自己眼泪浸湿的男用手帕“我以为你走了。”
“怎么都不跌倒。”崔英道靠着后面不舒服的栏杆椅背“留下去不掉的伤疤。”冷酷无情的说“丑到没人要。”
希望咬住嘴唇,原本平复的心绪又被他冰冷的态度打碎:已经完全由爱生恨了吧,这样最好!
“荒郊野外的,别人看见还以为我绑架你到这里。”崔英道低头看了她一眼。
希望哭的完全没了傲气,现在她只不过是个失恋的丫头“走开。”
“每次都是这句。”崔英道已经听腻了“会走的,只不过,走来走去最后都要回到你身边。”自己也不知道原由。
“脸,就只是脸一样。”希望负气也是赌气的叫出“要是活不过我,过个二年就会又喜欢有一样脸的人,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