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疑惑地问道。
“二弟,你为何拉我?”周瑜无可奈何地问道。
“大哥,孙权弟弟刚刚失去了父亲,他此刻心情悲痛,还是不要再去打扰他了。”潘凤恍然大悟,随即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咒骂道:“我真是个**!”
“今天咱们不谈别的,喝酒,喝酒!”周瑜提议。
“有没有派人向陛下报告这场大胜的消息?”潘凤问道。
“早就派去了,二弟别担心!”周瑜回答。
一夜过后。
未央宫内,刘辩正在主持早朝。雨化田走上前来报告:“陛下,有紧急军情!”
“昨日深夜,臣接到汜水关守将的新情报。”刘辩惊讶地说,“他们不是才传来捷报吗?怎么这么快又有新消息?”
听到这话,大臣们窃窃私语:“难道又是大胜?”
“上次潘凤那个莽夫轻而易举获胜,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了。”有人分析道,“那十八路诸侯可不是吃素的!”
在他们看来,即使潘凤再英勇,也只是个鲁莽之人,如何能抵挡住百万大军的攻势?不少人心中都在期待着看笑话。
雨化田犹豫了一下:“陛下,臣是否该在这里宣布这个情报?”
毕竟这是绝密信息,在众大臣面前公开可能不太合适,他担心会有一些心怀不轨的官员泄露机密。然而他的迟疑,却被大臣们解读为缺乏信心。
看来孙权和潘凤等人确实失败了,而且是惨败。甚至有个大胆的大臣小声嘀咕:“会不会……”
“是孙权那小子叛变了?”这句话让周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这家伙胆子真大!还好刘辩似乎并未察觉。但话说回来,这番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孙权是孙坚的儿子,如果他不背叛,那就太对不起孙坚的养育之恩了。
想想看,如果汜水关失陷,洛阳城的安危就岌岌可危了。作为臣子,他们必须尽早为自己找好退路,这样才能真正减轻陛下的忧虑吧?
想到这里,一位大胆的大臣鼓起勇气,上前奏道:“陛下……”
“如果前线战事不利,不如释放老司空袁逢,让他出谋划策。”大臣提出建议。
刘辩闻言,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嗯?你有什么看法?”
那位权臣之子曹操,此刻也显露出畏惧的神色。
他立刻上前一步,说道:
“如今,袁术的公子袁绍已成诸侯盟主,若能借此释放袁术,或许他也会对我们网开一面呢!”
“皇上,这可是关乎国家和百姓的大好良机啊!”刘辨淡然道。
“一个叛逆之徒,你竟想让我宽容待之?”那官员急忙反驳。
他的笑容本是柔和的,此刻却僵硬在脸上,显得尴尬无比。他的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对话,瞳孔骤然收缩,如同湖面被寒风掠过,泛起层层涟漪。嘴角下垂,他显得呆滞而惊愕,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惊得哑口无言。
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手中的咖啡杯也随之轻轻摇晃。他紧握着杯把,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显得苍白。他的身躯仿佛被冻结,如一幅静止的画面。周遭的嘈杂声渐行渐远,只剩下他独自沉溺于这震惊的信息中。
突然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仿佛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冷汗在他额头上浮现,与室内冷气形成鲜明对比。他眼神游移,试图寻找答案,但那份震惊犹如巨浪般汹涌,让他无法逃避。
李明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地站立,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震慑。他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双手微颤,嘴角不自主地抽搐。他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恐惧,仿佛目睹了什么让他毛骨悚然的事物。
心跳加,胸中的不安感如潮水般涌来,仿佛有只无形的手紧扼他的心脏。呼吸也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隐隐的痛楚。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寒冷侵袭,实则是震惊带来的失态。
周围的声音仿佛消散,只剩心跳声在他耳边回荡。世界在他眼中变得模糊,唯有那令人震惊的消息像一把锐利的**直刺他的内心。
思绪纷乱,那个消息像突如其来的风暴,将他的理智卷走,让他无法集中思考。他试图理解其含义,但思维却仿佛被冰封,无法动弹。
李明的震惊持续许久,那个消息如同烙印,深深镌刻在他的心中。那一刻,他的平静被强烈的震撼所取代。他瞪大的眼睛仿佛要跳出眼眶,瞳孔因惊愕而扩大。眉头紧锁,形成一个夸张的“八”字,象征着他内心无法掩饰的惊讶。
嘴唇微启,几乎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努力吞咽那份无法言喻的震惊。他的面色瞬间苍白,血液仿佛被抽离,手指颤抖着,无力做出任何回应。
他的全身仿佛被冻住,一动不动,只有那双瞪大的眼睛不断转动,像是在搜寻答案,试图理解和接受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周围的声音仿佛消失无踪,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和脉搏跳动。他的思绪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能任由那份震惊的情绪淹没自己。
那一百万石粮草还好说,但现在他刘辨与十八路诸侯联军长期对峙,粮草早已消耗不少。这些粮食来得正是时候。至于那辆**车驾,刘辨眼前也显示出详细的描述:
【**车驾:全身由黄金铸造,永不腐蚀损坏,由三十六匹纯白色骏马拉行。】
【车驾上设有机关和防护装置,能抵御箭矢攻击,并配备三十六名持矛戟、弓箭的大汉武士,可进行远近防御。】
全身由黄金铸造!
果然名不虚传,这就是**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