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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究笑了,“你就这么确定能躲得过那个酒瓶?你即使抱头蹲下来,那个酒瓶子落下来的时候,也会砸到你的脑袋上。”
郁南忍不住呛他:“那也是砸我身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楚究第一次尝到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滋味,他也搞不清楚郁南的气从哪里来,向来都是别人看他的臭脸,这会儿L他看郁南的臭脸是看了个够。
楚究:“我不会让你赔医药费,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郁南杠回去,“那你也砸我一酒瓶子吧,我没钱赔你。”
楚究:“……”思维惊奇。
郁南:“叫我来吃这么大的瓜,就不怕我透露给媒体么?向来齐心协力的楚家其实已经四分五裂,一盘散沙,这个标题怎么样?”
楚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还不够,我为了保护某人被砸的事情还没说,某人不说是谁,让他们猜。”
郁南直接气笑了,继续呛人:“我伤口都好了,这回你买的那个粉色小浴帽可以留着自己用了。”
“……”
郁南的脸色始终阴沉,楚究不想看到这张臭脸,目光下移,就看到了郁南白皙的脖子。
刚才郁南背着他的时候,他头枕在郁南的肩膀上,视线正好落在了郁南的脖子上。
郁南的皮肤很白,也很薄,身板不算太结实但力气还挺大,背着他跑的时候呼吸很急促,但步伐是平稳的,眼神是坚定的,和医生陈述事发经过的时候很冷静,伤口做过哪些处理也说得很详尽,甚至医生都夸他包扎得非常专业。
郁南救他母亲的时候,想必也是这种专注坚定的姿态,在对待生命时,他和平时的闲散滑头不一样,表现得很强势很果断,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医务工作者。
楚究:“你学过急救?”
郁南刷手机的手指顿了下,接而若无其事往下滑,“急救是大学军训时必学课程。”
“就学这么点时间,能这么专业?”
“本人天赋异禀,学什么像什么。”
楚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给老板摆臭脸,你现在并不像一个秘书。”
郁南嗤了声,“现在是下班时间。”
“算加班。”
“不加!”
“……”他不屈不挠的打工人的灵魂到哪里去了。
郁南继续刷手机,他在查如果有人为他受伤要怎么感谢,网友的回答总是五花八门,有说送水果的,有说请吃饭的,有说伺候到出院的,还有人说在古代已经可以以身相许的。
见他眉头越锁越紧,楚究生平第一次有耐心想让某一个人开心,确切地说不想让他老是臭着一张脸。
楚究:“三倍加班费,加不加?”
楚究噎了一下,“加”字也变了声调,听起来像嫁不嫁。
郁南正好浏览到沙雕网友的神经病言论,别人都为你抛头颅洒热血了,你怎么的都应该以身相许了。
楚究的话听得他一激灵,“嫁不嫁?当然不嫁!想得美呢!”
楚究沉默了下,安静地看着郁南的眼睛,接而垂眸看向他手里的手机,咳了声,“你一天到晚在瞎看瞎想什么?”
郁南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收起手机,矢口否认,“我没有。”
“你该不会是说要嫁给我吧?”
郁南嗤了声,“为什么不是你嫁给我。”
楚究思考了下,“也行。”
郁南睨了他一眼,他现在算是摸透了楚究的脾性,越是逃避他就越上头,郁南笑了下,假装很认真地再算,“跟你结婚,再离婚,能分走一半的钱吗?”
楚究:“离能分一半,不离全给你,你怎么选?”
郁南:“……”
楚究:“而且补贴楚先贤的那些私房钱我都收回来之后上交,绝不留私房钱,每个月给点生活费就行,行不行啊郁总。”
郁南:“……”他和楚究之间真的越来越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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