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能幫你,不過你得先和我說說你們那張紙條寫了什麼內容,這樣我好幫你在他面前說句好話。」
謝婉寧猶豫幾秒:「我就問南佳和他什麼關係,順便說他長得挺帥的。」
「沒了?」俞飛顯然不信,「我怎麼記得紙條是她先扔給你的?」
「南佳就是解釋自己和北野沒關係,其他也沒說什麼。」謝婉寧怕他不信又補了一句,「她沒說北野一句壞話。」
「得!」俞飛意欲不明笑起來,「這比說壞話殺傷力還足。」
謝婉寧不明就以:「為什麼啊?解釋清楚不是很好嗎?」
俞飛一副過來人身份給予她善意提醒:「好不好你等他看完紙條再說。」
謝婉寧隨他視線一起望向低頭的人身上,眼睜睜看坐在前面的南佳被拽住衣服整個人身體往後仰。
「你挺能耐。」
「你幹什麼?放開!」
「再大點聲,我不介意大家都看看。」
南佳抿了抿唇。
他手上力道沒減,傾身抵著桌沿,聲線微低,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把你最後寫的那句話說一遍。」
她不自然看向窗外,肩膀動了兩下,掙扎無果:「你才換班,難不成要給老師留下不好印象?」
他輕嗤:「我在乎?」
每晚去燒烤攤幫忙,南佳最怕的不是吃了不付錢的人,是那種坐在位子上東西吃完了,還要死賴著兩個小時放聲聊天,嘴裡說不完的糙話,吐痰吸菸各種都有,影響別桌用餐,你去友好提醒一下,他一臉無所謂,仿佛被打擾的是他。北野就挺像,天不怕地不怕,你拿老師為說辭,妄圖他能收斂,效果等同於無。
他們僵持著,顧嚴站在講台上,拿出揮灑汗水的激。情演講,偏偏視線每每到左邊就停了。南佳想難不成從顧嚴角度右邊附和聲兒更大些?
「北野!」她一向安靜,在班裡和其他人幾乎沒說過幾句話,甚至換班人群中還有從未說過話的,但安靜歸安靜不代表她沒有脾氣,「你無不無聊?」
他不以為然,鬆開她:「行。」
就這樣過去了?南佳回頭不太確信地瞧他一眼,不像他行事作風,別是憋著什麼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顧嚴嘴沒停過,總有說不完的事要交代。
南佳低頭看手腕上的表,過去三分鐘了,身後人依舊沒動靜,大概是真覺得沒意思或是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她分析不出來,對他的了解僅限於性格上喜怒不定。
「那行,給你們五分鐘休息時間,一會兒我和你們語文老師換一下,下節還是我的課,我們抽點時間把課代表選一下,當然大家也可以自薦。」顧嚴說完這句下意識舔了下唇,說到現在口乾舌燥,忘了帶茶杯,「好了,自由活動。」
「謝婉寧。」
南佳直起的腰微僵,她原是打算叫謝婉寧跟她出去,北野先叫了她。
「怎……怎麼了?」謝婉寧看南佳一眼,試圖從她臉上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