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顺了顺气,“我没有,那段时间公司就是忙!”
看她不承认,岑让眯了眯眼,目光清幽地盯着她的红唇,嗓音低沉而蛊惑,“你确定?”
“当然。”余染信誓旦旦,内心却虚的很。
她微微低下头,不想让男人识破她。
但岑让连机会都不给她,冰冷的手掌一瞬箍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迫着她和他对视。
两人的姿势亲密无比。
“余染。。。。。。”岑让的下领线渐渐紧绷,浓稠晦暗的情绪在眸底流淌,“让人上瘾的东西,用过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如果上一次是意外。
那这一次,他纯属就范。
欲望过多就是瘾。
瘾这种东西,有太多能说的了。
也许它在你心里只是一棵幼苗。
你浇灌、施肥、剪修,你花尽心思呵护它。
但若哪一天被药物催化。。。。。。
它从幼苗变成参天大树的时间也许只需要一瞬。
它会缠绕住你的大脑,腐蚀你的思想,噬掉你的身体和灵魂。
他想,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
余染紧抿唇瓣,心脏跳动的度不受控制地加快,满腔的窘促横冲直撞。
显然,她懂了。
“你。。。。。。”她眨巴眨巴眼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在说什么?”
“别装。”
“我就是听不懂。”
余染真怕他再做出什么事来,急慌慌拨开他放在自己下巴的手指。
让她出乎意料的是,她都没怎么用力气,轻而易举地就拨开了。
“我要去睡觉了!”
说着,她将门往外拉了拉,直至拉到他的面前,将两人隔开,趁着打开的一条细缝钻进了屋里。
“砰!”
走廊里响起一道沉重的关门声。
岑让失笑一声,转身靠在门上,垂眸静静地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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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换了新环境的宋郁很早就起床了。
他来到客厅,一看就看到正在换衣服的岑让。
他穿上西服外套,拿起茶几上的手表,戴在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