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亞退出遊戲,語調冷淡:「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不管是不是隊友全殺了。」
祁亞抬頭,發現寧央緊抿著唇在苦惱些什麼。她收起手機說:「放心吧,雖然我們是隊友,但我沒有偷窺你隱私的興。從窗戶進來後只看了手機,什麼都沒做。」
「能請你解釋一下嗎?」寧央抱臂說:「這是18層樓,窗戶外空蕩蕩的只有風,你是怎麼進來的?」
「解釋太麻煩了,我給你演示一下吧。」
此時暮色四合,深藍色的天際很是深邃,祁亞取下自己的耳墜晃了晃:「保險起見,你往後退三米。」
「會有危險?」寧央往前走一步:「需要幫忙麼?」
祁亞站起身,抬手放在寧央的左肩,將他一下按在沙發上。
寧央還未出聲,下一秒,一道透白劍光閃過,窗簾飛起,祁亞已然踩著一把劍在窗外背手而立。
寧央確定她沒有吊威亞,不是特技,這也不是什麼仙俠劇拍攝天人入凡的現場。
「就是你看見的這樣了。」祁亞不願多用玄術,貓身從窗戶往裡爬。
她的小腿突然一痛,發現這窗戶外側失修起裂,刮出一道血口子。
「你怎麼了?」
寧央伸手扶她,祁亞拒絕了,跳下來時用手摸了一下傷口。
嘶,還挺深。
「酒店裡有消毒酒精和創可貼嗎?」祁亞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間走,「或者借用一下淋浴間。」
「等等!」
寧央長臂一伸將祁亞拉回來。
祁亞撞在他胸口,腦袋嗡地叫了一下。
許是太久沒受過傷流過血,有一瞬間的頭腦空白。
「怎麼?難道浴室里有什麼不方便的隱私嗎??」祁亞捂著後腦勺,發現寧央的耳根有些發紅。
哦,她懂了。
林若繪向她安利的時候,說寧央是一個冷淡風,現年28歲感情經歷空白。
祁亞還嗤笑又是草人設,但查了又查,能找到的緋聞也只是一個連名字都沒有,比杜撰還杜撰的初戀女孩。
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進門就欣賞自己的身體,無時無刻不散發出男性氣息,卻是單身。
嗯……有點隱私也正常。
「你不能用法術癒合傷口嗎?」寧央輕咳一聲,坐回單人沙發上,雙腿交疊後審視祁亞。
「我是一名修士,不是一名法師,我不會搓小火球也不會治癒術。」
祁亞很難向普通人解釋這個問題:「而且我的原則是能不使用靈力就不使用,萬一被人發現,很可能會被抓去研究中心實驗切片。」
「道觀寺廟這些呢?」寧央說:「我遇到過真正的道士,會驅鬼除厄之類的法術,和你不是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