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梦中的王子——世杰,也正吸吮着她的芳香,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尤其是当他把舌头伸入彤云唇中,彤云纤细的舌尖与他交缠着,牵动了他每一条神经,并感到一股强烈气流从彤云的口中传到他的口里,令人销魂不已。
世杰的手没有闲着,他拉起彤云的t恤,循着她柔软、发烫的身体四处游移,来到彤云的胸前。
正当世杰准备去除这些障碍时,“铃……”,电话响起,沈莉娇嗲的声音从答录机中传出。“世杰,你好坏,来台湾也不告诉我,我过两天就来陪你。”沈莉娇嗲的声音顿时让自己清醒不少。他嘲弄自己竟会受她的引诱,差点把持不住。
世杰把电话答录的声音关掉,逼自己走回客房睡觉。
早晨醒来,彤云发现自己躺在陌生人的房间里,一屋子的墨绿色,十足男性化的布置。她不知道身在何处,却发现自己衣衫尽褪,一件松垮垮的t恤“相当”不整地挂在身了。
她下床,寻找自己的衬衫和裙子,但宿醉的头疼袭来,动作变得有些迟钝。
世杰拿着衣服和一杯热牛奶进来,看到彤云正在找衣服。
“你的衣服在这儿,应该已经干了。”这件t恤刚好到彤云的臀部,遮掩不住她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曲线,真是引人暇想。
看到老板走进来,彤云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呆住了,足足过了十秒钟,她才回神过来。完了,什么都完了,她的清白都被毁了。彤云一点也不记得离开新竹以后的事,她为什么躺在这里?为什么穿着老板的衣服?是谁帮她衣服?
世杰随便披件晨缕,掩不住一身性感,这打扮与他在办公室大相迳庭,活像杂志上的模特儿,让女人怦然心动。
心动?
不会吧,多可怕的念头?我大概是酒精中毒了,彤云全身发麻,满脑子胡思乱想。
一想到自己醉倒在老板的床上过夜,还穿着他的衣服,还被看遍?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
靳世杰递上热牛奶,没有不悦、没有责怪,只有温柔。“通常宿醉醒来,都会头痛,先喝了这杯牛奶,应该会舒服一点。”
“谢谢。”牛奶里会不会下药?彤云的小丸子心态又在作祟了。
“我要出去办事,你可以继续在这里休息,或搭我的便车回去。”
“谢谢,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不用管我,赶紧去办正事。”彤云兴奋地说着,她巴不得赶快避开两人独处的尴尬,心里呐喊,快走吧、快走吧、快走吧。
看她催促的语调,八成想鸠占鹊巢,世杰故作轻松在房间内徘徊、磨蹭。
“昨晚睡的好不好?”
“什么?噢!很好,谢谢。”拜托赶快走吧,我已经春光不知外泄多少了,看他故意蘑菇,准是没安好心眼。
看彤云的心焦,诱人的身躯,真是可爱极了。早上冲凉水也没用,一看到彤云迷人的模样,靳世杰还是忍不住满脑子遐想,巴不得立刻把她压倒在床上,好好温存温存,补偿一下昨天千忍百忍的欲望,理由竟然只是——“不愿趁人之危”。他实在痛恨自己的君子情结,不然昨天早就到手了,也不用泡了一晚的冷水。
世杰佯装忙碌出门,一大清早天色有些阴霾,他嘀咕着不知道要晃到哪里。说有事要办,其实是骗彤云的,会尴尬的不仅是彤云,他自己才是被那股欲望弄得不知所措的受害者。
车子驶在仁爱路的绿阴大道,因为是星期天,路上几乎没有车子,所以他加快马力飙车,浇熄自己对彤云难以自制的幻想。
彤云回到家中,一边换衣服,一边开启电话答录机,耳边传来雅如不止一次的逼问。
“下面音响十点半,彤云,你回来了吗?请和我联络。”
“下面音响十二点了,彤云,我等不及要听你的艳闻了。回来赶快call我。”
“下面音响凌晨一点,彤云,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下面音响凌晨二点,彤云,你是不是睡着了?我已经不行了,但我的好奇心还再挣扎!”
“下面音响凌晨三点,彤云,我已经睡了一觉又醒来了,你是不是失身了?哦,哦哦哦……咚……”连续几声呵欠和咚的一声,大概是电话筒摔到地上的声音,害彤云笑到气岔。
想到昨天的情景,虽未失身,但如何交代才不会被误会?
叮——咚——叮——咚——
电铃声打断彤云的思绪,她赶紧去开门。
“彤云,快开门吧!”雅如已经登门拜访了。
真是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看看,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雅如一进门,二话不说,已在彤云的前后左右绕行三遍。
“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小红帽有没有被大野狼吃了一块肉。”
“少胡说八道,谁是大野狼?”
“好好好,算我说错,我应该说‘英俊的’大野狼,就是总经理——靳世杰啊。”
“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彤云仍掩不住一脸娇羞。
“这叫欲盖弥彰,瞧你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以前不是尽说人家是花花公子吗?现在我说他大野狼,你就护着抗议了。”
“拜托我的大姐大,请你不要老是用有色的脑子想事情,好吗?”我哪是护着他,我是在保护自己的名节罢了。
“唉,吾不得已也!美人在侧,换做是我也难保不动心,不动情,不动手……不然,这年头大概会被人误认为是‘肯特’,cant(‘不行’的意思)。你就行行好,赶快告诉我昨夜的剧情吧,免得我的好奇心愈养大。”雅如露出邪邪的诡异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