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摸也摸过,我看,等看我把灯关掉,大不了让你连本带利多摸几遍嘛!”
“才不要,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鼓起双颊,气咻咻地,看在世杰眼里,煞是可爱。他一把抱住她,在她耳畔低语。“好娘子,别生气,为夫听候差遣。”彤云羞红着低下头,不住骂他死相。
世杰忍不住用唇轻轻扫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颊,来到樱唇。这是彤云清醒中与世杰的第一个吻,她把头偏向一方,不想进展的如此快速。世杰怎能依她,反而顺势乘机吻住彤云,这个敏感、亲昵的举动,让彤云顿时颤抖无力地依偎着世杰,喉中喃喃发出“不要”,传到世杰的耳中却成为最诱人的呻吟。
世杰一手拥着彤云,另一手则托着她的脸,将两个分散的嘴唇紧紧相连,在男性贺尔蒙的催化下,世杰已沉迷在激情当中,他大胆地用舌尖将彤云的唇分开,恣意品味人间蜜汁,待两人的身体完全紧密贴住。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世杰才暂时抑住自己的欲望,轻柔地在彤云的耳际中说着:“你的魅力让我无法克制。”那天要不关上了灯,早就干柴烈火不能控制了。
彤云不敢正视世杰,她自己也一样,完全陷入情欲中,她抿抿嘴,才发觉已双唇肿胀,这样狂乱、激烈的感觉和书怀的温柔完全不同。彤云一怔,她好久没有想起这个字,甚至连噩梦都少了。
世杰怕彤云害羞,更信誓旦旦表白,这份甜蜜与窝心,早已将彤云给征服了。
“来,带你去顶楼,看个好东西。”他拉着彤云的小手。
顶楼的一面尽是玻璃斜窗,把满天的星星全揽了进来。彤云从来没有在台北看到过这么多的星星,兴奋地往地板上一坐,就眼巴巴地开始数星星。
“哇!好棒,原来全台北的星星都被你藏起来了。我只有在溪头看过这么多、又大、又近的星星,没想到你这别有洞天。”
“那我的小小蜗居,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您常常赏光呢?”
“蜗居?你好大的蜗牛呀!”彤云笑倒在地上,世杰三层楼的房子上上下下加起来超过一百多坪,这如果算小,那彤云的房子岂不成了蚂蚁窝了。
“不准笑,我这是自谦之辞。”世杰假装生气,看彤云笑得东倒西歪,他忍不住伸出摩掌搔彤云的胳肢窝,彤云也不甘示弱抵死反抗,两人就像小孩般在地上滚来滚去。
“欧斯给!我不玩了,哈哈哈,我投降了,我投降。”彤云举起白旗,一直喊停。
“认输了吧!那我可以……嘿嘿嘿……”世杰准备索取战利品。
“这不公平,我的手比较短,都勾不到,这是先天不足,非战之罪,要弹我耳朵。”彤云想耍赖。
“谁说要弹耳朵?”
“我们小时候玩输,都要弹耳朵,我都被弹怕了。”
“是不是左耳?难怪看起来比较长。”世杰仔细地瞧瞧彤云的左耳。
“乱说,哪有?人家的耳朵好好的,根本没有一长一短。”。彤云嘟着嘴,用手把耳朵捂住,不让世杰继续消遣。
“好,好,好,乖乖,我是逗你的,你的耳朵长的不长不短,胖瘦适中,是大富大贵之相。”
“你坏,老喜欢欺侮我,是坏人。”彤云索性赖在世杰的怀里。
“啊!流星,快赶许愿。”彤云突然大叫,立刻坐直低头许愿,一副庄严神圣。
“愿我,韩彤云,生生世世爱着靳世杰,直到海枯石烂。”世杰在彤云耳边捣蛋,帮彤云许愿。
“讨厌,不要吵嘛!你看,流星都跑掉了,你要赔我。”彤云翘起小嘴,直撒娇。
“怎么赔你,以身相许好不好?”世杰用手点了点彤云的樱唇,俏皮地打着坏主意。
“少来,你早就不知道以身相许给谁了,我才不上当呢!”
“我可是到处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就是为了你哟!我发誓,以后唯你独享。”世杰马上举起三只指头,表示中国童子军诚实的精神。
“你是‘童子’军吗?我真怀疑。”彤云故意嘲笑世杰的“清白”……顺势趴在世杰的怀里,一边玩着世杰衣服上的扣子。其实她不在乎过去,谁没有过去呢?她相信未来,着眼现在……
彤云没有经验,不知在世杰身上的小动作会再度勾起他一晚强力忍下的欲望。
“你这迷人的小人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正当彤云一脸疑惑,准备张口询问时,世杰已托起她的脸颊,深情吻下,他不想说,只想好好地以实际行动疼惜彤云。
不知过了多久,趁空档,彤云已感到双唇发麻。“吻过瘾了没?该停了吧!”
光是吻怎么够呢?他的欲望正在兴头上,现在要煞车也煞不住了,他翻身,把彤云压住。
一时之间,天雷勾动地火,不,比天雷更烈,比地火更热,此时,世杰的心中早已无恨,有的只是完全的爱。
雅如发现彤云变了,浑身散发出“恋爱中女人”的气息;原以为彤云正可怜兮兮地天天加班,后来才惊觉事态严重,她上当了。
原来流年早已暗中偷换。
趁中午空档,把彤云挟持到外面吃饭。
“你这大忙人,现在找你还真困难,一下班就告诉我要加班,中午又不见人,你赶快从实招来,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的确,最近和世杰几乎寸步不离,就连中午为了避人耳目,还得在外假公济私偷偷聚会,有时候装送文件、有时假装赴外开会,反正办公室内还有其他秘书,她和老板出去倒也名正言顺,看来瞒不住了,彤云只好招了。“我和某人在一起。”